“挨没挨打呀?”
“那我不知道啊,应该得挨打。”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边人家张茅,人家这个真会呀,太有招了,要不说坐在这个位置,你没有刹人的心,你干不好。
往当时自个那个二把长长的办公室这一来,一敲门,“领导,领导。”
“进来。”
门啪的一打开,往里这一来,“领导。”
“小张啊,刚调到这个位置,这个工作干的顺不顺心,有没有什么困难啊?”
“领导,没有困难,这个工作非常好,调到这个位置之后呢,我这个工作的热情也不断的高涨,领导,什么问题都没有,啥困难没有,非常好。”
“那就行,你来有事啊?”
“领导,我刚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匿名举报。”
“什么意思?”
“在南城分公司一把,利用职务之便,治病滥用职权,头天和一个精神病患者发生了一些摩擦,一些口角,发生争斗了。但是这个患者呢,当天是醉酒状态,而且是属于发病期间,经过家属核实,正属发病期间。但是第二天,这个病人觉得自个头天做的不对了,特意到分公司去自首去了,让他们在里面一顿毒打,打的不成人样了。”
“有这事?”
“领导,我不敢瞎说。”
“这么的,这个事我交代给你了,你这不刚做到这个位置嘛,也是考验一下你,看你能不能把这个事做好,做明白。”
另外呢,到那块一定要严查彻查,不管它背后有什么样的关系,在我得管辖之地,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什么思想啊,觉悟呢?
“领导,你看我这…。”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背后不有我吗,怕啥呀,去吧。”
“有领导这句话,那这话太重了,对不对?你到那想怎么办怎么办。”
这边张茅特意打给市总公司了,人家这边出的督察,大伙一行人直接奔分公司就来了。
往这一到,代哥也看见了,茅哥到了,包括丁建这一看,“我擦,茅哥太有派头了。”
几辆车往分公司门口咣当的一停,后边跟得有二十来个,有什么督察呀,什么市总公司的,这那的,综合办案来了。
这边往里一来,所有的什么小马队长,你什么小委委呀,全都得立正。
茅哥往前一来,对方说道:“领导,你好。”
“不用叫领导,我代表我们长长,过来督察,视察工作,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
“不对吧,我听有人说有个精神病患者在你们这,让你们给打了?当班领导呢?谁值班的?”
小委委吓坏了,这一看小马:“马队长,今天不你值班吗?怎么回事啊,赶紧说。”
人这边督察得过来好几个,过来十来个,把你们这个笼子,包括小黑屋啥的都给我打开,视察。
这边到里边一打开,马三在地下躺着呢,打的真是不成人样了。
门一打开,进来六七个人:“干啥呢?”
马三一抬走脑袋,看见戴白手套的了,感觉是茅哥的人来救自己了,顺势在这就抽了,马三也聪明,会演戏。
督察一看:“怎么回事啊?赶紧的医务呢?来人啊!”
这边一喊,张茅也听见了:“怎么的了,出什么事了?”
“领导,这一进来他不知道怎么抽了,不省人事了,太吓人了。”
这边张茅的一看:“赶紧的来,给整医院去,是不是?完之后醒来给做个笔录,看看怎么回事。”
这边来120把马三直接拉医院去了,人这边张茅的车,也包括这个市总公司的也都走了。
也告诉了他们了,把小委委啊,包括底下这个小马这都给整起来了,一会也询问,怎么回事你得交代清楚,受谁的指使。
到医院了这边围一圈,马三也醒过来,还有一个领导在这:“你好,咱们不是分公司的,能不能跟咱们说一说,在这个分公司里边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马三这一看,又抽了,大夫,护士这一喊过来,给这几个督察吓完了。
马三这边一缓过来,大喘气:“我有精神病。”
督察一看:“不是,哥们你控制点,咱这心脏受不了你老这么整。”
“没事,我控制,我指定控制,昨天我跟他们这个一把发生点口角,我今天觉得不对了,我去自首去了,到里边他这个队长,也不由我分说,也不管我是不是自首,直接告底下那个什么学员,一共是六个,给我整小黑屋里去了,这顿给我按摩,可给我打废了,我这真是受不了了。”
“六个学员打你?”
“对对对,六个。”
“来,记上来,六个学员,你有精神病啊?”
“对,我有精神病?”
“那你怎么能证明啊?”
“我家属能证明。”
人家这个督察特意跟马三要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你好,是马三家属吧?”
“对对对,家属。”
“是这样,需要你们家属们提供一下马宗跃的精神病的证件。”
“行行行,我马上过去。”
这边代哥一来,也确实证拿出来了,房山医院颁发的,带钢印的。
督察一看:“马先生,您就放心的养病,咱们一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的一个交代,放心吧。”
这边代哥说道:“辛苦了,那个辛苦辛苦。”
“没事,义务。”
他们这一走,也得找底下的小马说话呀:“怎么回事,七八个督察轮班询问,马队长在这一坐,这时候不能寻思别的了,别寻思职位了,你这个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呢。来吧,说说,怎么回事?
“领导,我当时确实给咱们领导打电话了,领导说了,让我招待招待他,好伺候伺候他。”
“招待招待,什么意思?”
“领导,你也是干这个的,能不懂吗?”
“你说,咱们这有录音,我让你说。”
“就是关到小黑屋了。”
“重新说,捋捋,全说一遍。”
“我给咱们领导打电话,领导让我把那个马三带到小黑屋,实施暴打。”
“行,来,记上。”
“你是怎么做的?”
“我说话…”
“老实说,你现在说属于立功,你别让咱们查出来,查出来这事就大了。”
“我说往死打。”
“你狠啊,你不适合当阿Sir啊。”
“领导,你看我这检举,这不也是立功表现吗?”
“行,带下去吧。”
另一边茅哥把电话直接打到市总公司了,打给那个督察:“喂,张主任。”
“你好,领导。”
“这件事我们的长长,包括我,很关心很重视这件事,希望你,也是我们领导的一句话,一个中心思想,给你传达一下,这件事一定要严查彻查,不管背后有多大的关系,希望这件事严格处理。”
“行行行,领导你放心,这件事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办。”
“好嘞。”
底下人也问了:“主任,这个事,这个报告怎么写?”
“没听着吗?得罪张茅了,你就是死罪,能有好下场吗?你不到医院看了嘛。”
到医院看了,那个病人本身就精神病嘛,给打的这个老抽,一整说说话就抽了,这给我们吓的,打懵逼了都。
“行,这个事好好写,严重点写,写完之后我给领导送过去。”
“行,您放心。”
第二天把文件直接送到张茅这来了,往办公室这一拿,茅哥一看:“行,郑刚啊,以前就跟我俩不对,跟我既然不是一条心,我留你啥用啊,是不是。”
拿这个报告奔领导的办公室就来了,对不对,一个报告他证明不了啥,也说明不了啥,你即便写的再严重,领导可能看一下,告诉底下人去办去吧。
但是你看这个事,你得分谁去说,茅哥说话那不太重了吗?上嘴唇下嘴唇的一磨合,这个事严重了。
往屋这一来:“领导,这个事已经核实了,南城的一把确实做的这些事人神共怒了。”
“核实清楚了?”
“核实清楚了,包括市总公司的督查,我们全方面的严查彻查,不带出差的。”
“这是什么人呐?心怎么如此狠毒啊,张茅,这人你说是不是恶人啊,一会我打电话。撤职,妈的,害群之马一个不能留,赶紧撤了,这件事啊…”
“领导,这个精神病人呢,家里有个父亲,常年卧床不起,一身的病,而且母亲是个残疾,家里还有个妹妹是瞎子,有个哥哥还是聋子,全家人就靠他维持生活,这把他给打坏了,脑神经属于受到重创了,这个人就完了,这个病也治不好了,他这一家子以后怎么办呢?”
“让他做赔偿,一定得赔偿人家。”
人家领导就一句话,说撤你就太轻松了。
另一边,老郑在医院养着呢,这时候哪有心思整代哥啊,懵逼了,彻底懵逼状态,的给我怎么整的这事,怎么闹这么大呀?
他自个都没想到,以为他自个一个分公司的一个领导,我吃你个小小加代,那不绰绰有余吗?未曾想人家关系大,反过来把你这么压制。
这边人家确实把这个位置直接撤了,完之后就查你,查你之前的事,你所有的,挨个查,事大了。
这个事摆完之后,张茅特意给代哥打电话:“喂,代弟,这个事处理好了,你放心吧。”
代哥一听:“茅哥,这个事谢谢你。”
“不用谢,这个事呢,我不是为了你,他跟我俩不对付,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行,好嘞。”
确实人张茅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位置不同了,人家上来了,不管你加代说的对不对,撒没撒谎,人家茅哥在这边,确实他俩之前有嗑,有梁子,这不就是江湖吗?这就是人心,也别说恶与不恶了。
你要话说回来,代哥做的也不对,那你干嘛上去就打人家,而且把这个一把还给打了。
老韩夹在中间是左右为难,这个事也不能说谁对不对,这就是社会。
马三因为这个事,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代哥派丁建也去看他去了,特意给拿了50万,马三在这睡觉呢,丁建拿这50万给这床给摆了一圈,马三这一醒来,这干啥呀?
你不稀罕钱吗?代哥让我给你拿过来的。
哥俩好,能说能闹能笑的。
另一边这个事处理完之后,贤哥也知道了,吓一得瑟,包括陈海都说了:“我擦,代哥在北京多大段位啊?把这个南城一把给揍,而且乌纱帽丢了,太牛比了。”
贤哥他们在北京一共待四天,也没多待,临走前代哥特意送的,相互一握手:“代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这算啥事啊,这么的,我也不留你了,正月十五之前吧,我到这个长春,我领兄弟找你玩去。”
俩人定好了,在15之前去找贤哥玩去,没成想,贤哥后期不出事了嘛,踏上了人生最后一辆旅途列车。
代哥回到北京了,贤哥回到长春了,到此这个事就这么给摆了,喜欢听故事的给点个关注,感谢各位一路陪伴,我们下个故事江湖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