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聊天呢,贤哥这一看:“林哥,我是不是应该给代哥打个电话呀?毕竟我都来到北京了,我寻思先把东西给他送过去。”
林哥这一看:“你这么的,你给加代打个电话,你问问他,看他现在忙不忙,如果说不忙呢,直接让他过来就完了,是不是,咱们在这喝。”
贤哥一看:“那你看…”
“你打吧,打电话。”
贤哥当着林永金的面,把电话打给加代了,电话一打过去:“喂,代哥,我是小贤。”
“贤弟啊,到没到北京呢?”
“我到了,我现在在我大哥林永金家呢。”
“你到那了?你这么的,今天晚上上我这来呗。”
“哥,我就不过去了,你这么的,你到这来,我大哥那也说了,也没有外人,你过来咱一起喝点,聚一聚呗。”
贤哥刚说完,林永金一把电话直接抢过来了:“那谁,加代呀,那什么你过来吧,是不是,我家呢离你家也不远,也在东城,你过来吧,没有外人,咱今天晚上好好喝点。”
代哥一听:“小林哥,你看今天晚上吧,我本来有一个约,你这么的,你们先喝,完之后我这边如果早的话,我早点过去。”
“那行,完了之后我们这边等你,你完事你早点过来。”
“不是,林哥,你别等我,你们先喝,实在不行的话,咱明天,我明天我再请你们。”
“那也行,如果说能早点,早点过来。”
“行行行,好嘞。”
这边人家代哥不存在来呀,一是说你小贤没到我这,你直接到你大哥那了,你在那边你们喝你们聚,我再过去属于凑数了,是不是?哪怕说你们喝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再安排你们都行。
这边当天晚上人家保姆出去买菜去了,准备说在家里坐着,在家里喝。
另一边大猛跟沧海在当时这个别墅区里,在这个花园里,大猛这一看:“沧海啊,你这脚怎么烂了啊?那是什么味啊?谁能受得了啊?”
“大猛,你不知道,我这一条腿这个没有了,洗脚也不太方便,而且我这一猫腰,我这腰也疼,你不了解,你这腿健全的你不知道,所以说这这脚味太大了,但是我都说我不脱了,你非得让我脱。”
“行了,别说了,那一会是不得回去,那你不能一会还这味吧,你得洗洗呀。”
一抬脑袋,看见前边有个水池子,人工花园,沧海说完这话奔这边就来了。
大海这一看:“不是,沧海啊,你这能行吗?有人看见呢。”
“没事,你给我看点,别让人看见了。”给这袜子一脱,一脚直接伸进去了,在这搓吧搓吧洗吧洗吧,四十来分钟吧,他俩出来也回来了。
这边也就一个来点,饭菜啥都做好了,人家林永金家里那个酒,就没有次酒,什么30年茅台呀,50年茅台呀,人家一点都不在乎,一点都不抠。
大伙围坐一圈,沧海给自个倒了一杯,一敬嫂子:“嫂子,白天那会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这…。”
“没事,没事,兄弟,到这个北京了,相当于到自个家了,你看嫂子说话那啥,你别见怪,那个来喝一个。”
大伙叮咣的一喝,得喝四五个小时,喝的挺高兴的,而且在桌面上林永金也问了,问一下贤哥这个场子的生意怎么样啊?包括社会上一些有趣的事,聊一聊,包括家里的父母身体怎么样,聊的都是这些。
林永金这一看:“这么的,今天晚上咱就好好休息,哪也不去了,这个楼上房间也多,一人一个房间,大伙晚上在这住,明天咱们再找地方喝,晚上再找地方玩,今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
贤哥一看:“不行,林哥,你看咱们好归好,我是你弟弟,但是今天晚上你别管咱们了,咱出去住去,明天,这两天我也不走,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林永金一看:“不是,贤弟呀,到哥这了怎么还能出去住去呢,你不骂哥吗?”
“哥,你别管了,咱几个兄弟出去还有点事,我们晚上那啥,那个明天我早点过来。”
林永金这一看:“那也行,那明天的吧,上那个什么天上人间,这那的,明天早点过来。”
“行,哥。”
这边贤哥想的周到,你四个大老爷们,人家他家还有媳妇啥的,一人一个房间,尤其沧海怎么住啊,你不霍霍人家的吗。
打当时的别墅这一出来,往这个四个七虎头奔驰一上,陈海也问了:“贤哥,咱们咋的,找酒店啊?”
“先往前开,我给代哥打个电话。”
贤哥特意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喂,代哥,我是小贤。”
“贤弟啊,什么时候过来?”
“代哥今天就不过去了,我给你打个招呼,明天的吧,这实在是喝不动了,底下兄弟都喝多了。”
“你们几个都喝多了?那也行,那咱明天的吧,完了之后,有地方住没?我给你开酒店呗。”
“不用了,哥,我这附近随便找个地方,晚上休息一晚上,明天的。”
“那也行,明天的吧,完之后呢,咱们再喝,去哪都行。”
“那行,哥。”
“嗯,好了,这边也定好了。”
这边酒店就太多了,什么皇朝,皇家呀,什么保利大厦呀,随便找个酒店。
贤哥他们也没开套房,属于那种大床房,一人一个屋,往楼上一来,贤哥跟陈海走在前边,他俩都没少喝,往上这一来嘛,往屋里这一进,洗把脸睡觉了。
等那个沧海,包括大猛他俩在后边慢慢登登,沧海一看:“大猛,大猛。”
“沧海快走吧,你这腿脚不好,一会别卡了,没少喝。”
“大猛,这么的,咱俩这酒没少喝,得不得劲?”
“咋不得劲啊,那酒太好了,要不说跟贤哥出来指定行,以后得经常出来。”
“你这么的,我让你得劲加得劲。”
“什么意思?”
“咱俩来到北京了,是不是,你看咱俩得那什么啊…”
“你能行吗?”
“擦,我怎么不行啊?我除了腿不行,我哪不行啊?这么的,你能不能找着?你要能找着,咱俩出去,我请你,一人找一个,完了之后,回来就睡觉,多得劲。”
“你跟我走吧。”
“我说你能不能找着啊?”
“你走就完了。”
往楼下这一来,沧海往这一站,一条腿那么瘸不拉几的:“我说大猛你到底能不能行啊?别跟你出去转一圈找不着。”
“你等着。”
“出租车,出租车,”一拦出租车,一个出租车啪往那一停,大猛先上副驾了,沧海是好腿先上去,完了之后再把这个瘸腿往上一抬。
在车里大猛也说了:“师傅啊,咱们东北来,北京不熟,你应该知道,咱哥俩是,给找个地方。”
司机这一看:“怎么,上夜宗会呀,上哪个歌厅啊?”
“夜宗会不去了,刚去完,没意思,你找个那个红灯区,那什么…。”
司机就明白了:“意思找个姑娘,找个小丫头呗。”
“对对对,找个小丫头。”
“那行,跟我走吧。”
“那边开车直接开到哪了?”
“他们从东城直接开到南城,在那个叫什么草场第三条,那一片早些年全是。”
往这来,整个这一条街,那沧海,包括大猛都眼珠看直了,从东头到西头一大溜,等于说往车外一下,给司机30块钱,司机走了。
挨家挨家看,屋里能有二三十平的,三四十平算大的,全是那种小商铺,而且门口每个门口坐一个丫头,往那一坐,你往里看,边上有个沙发,里边坐一排,有穿那个丝袜的,有光腿穿裙子的,啥样都有了。
打第一家他们往这一来,也挨家看看,他们往前这一来:“哥,上里边看看呗,咱家丫头漂亮,里边有一个那啥,进来看一眼。”
往这一看,又往前溜达溜达呗,第二家,第三家,等说来到中间了,这是一个大场子,门口坐一排,得有七八个,个顶个,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
里边有个吧台,坐个老爷们,能有40多岁,凡是开这种场子的人,都有看场子的,他俩往屋子一进,大哥是个大光头,这一看:“你好,哥们,挑一个呗,上里边指定让你得劲。”
沧海这一看:“第二个,你家哪的?”
丫头往起那一站:“你好,哥,我家是南方的。”
“南方哪的?”
“不太方便说,哥,你管我哪的干啥呀,你相中我,我就跟你进去。”
沧海这一看:“行,就你了。”
这边大猛一看:“第五个。”
他俩一人领一个,直接到里边,一人一个小屋,那小屋特别小,就一张小床。
往里头一进,那大猛进屋就开始展示了,坐地就展示了,衣服扒拉一脱。
但是沧海这边,往里头一进,自个在这脱衣服。
丫头一看:“哥,我给你脱?”
“不用了,我自己脱。”西服啪啦一脱,衬衣一脱,等到裤子这块了,丫头在床上坐着呢,哥,你上来吧,你在地上干啥呀?”
沧海一看:“我就在这吧,我不上去了。”
“哥,你上来呀,你在这干啥啊?你过来呀。”
“你看我这…那行。”把衣服往那个床里一放,丫头往后一挪,给他让个地方,看着他脱,自个也脱。
这边余沧海把这个脚,他这个挺不好脱,脚和小腿在地下放着呢,大腿一使劲,嘣的一下子直接拽出来了,给丫头吓懵逼了。
“不是,大哥,你这…。”
“没事。”
“你这不是,你这太吓人了,你不行啊,那个不玩了,不玩,大哥,不行你换一个吧。”
余沧海一看:“怎么的了?”
“不是,大哥,你这太吓人了,我这干这么多年了,我这没见过拿假肢,你整个大腿来玩的,哥,不行啊,不,不整了。”
余沧海就是下边是假肢,上边连接的地方,有那个纱布啥的在那缠着,一般人可能三天五天的清洗一下子,或者换一换,他这玩意挺长时间也不换了,而且焦黄的味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