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给这证啪的一拿过来,“大哥,别打了,我有病。”
丁建这一看,上边写着马宗跃间歇性精神病,一看马三,在那就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在那抽抽了。
四个兄弟一看,“建哥,你看…”
丁建也懵逼呀,没见过这一出啊。
马三缓了缓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啊,我有病,你看你再怎么打,你不能打一个精神病人啊,再说在给我打怎么地,那不废了吗?”
丁建这一看,“妈的了,我告诉你啊,以后再敢上这来装b来啊,再装大哥来,腿给你打折了,赶紧滚。”
马三在这一起来,眼眶给打裂了,后脑勺打两个大包,跟鹅蛋似的,这一捂的说,“兄弟,你让我走啊,我错了啊,我知道错了。”
“以后长点记性,再敢来装b我整死你,记没记住?”
马三一看说,“我没记住。”
“什么玩意?”
旁边四个兄弟往前进来,“哎。”
“兄弟,你再说一遍啊,我听着。”
丁建往前一来,贴脸上了,“妈的,以后再敢来装b啊,再敢到我这场子,到这来找茬啊,碰我这瓷,我整死你,整个市场全是我罩着的,我不是闹着玩的,长点记性。”
“行,记住了啊,我记住了,”马三转身就出来了,掉在里边的钢斧都没敢取去。
往这边一来,徐婉跟小珍说,“马三出去半个点了,人怎么还没回来呢?怎么回事啊?”
往这边来迎他来了,俩人走了个正对面,离二十来米吧,看见马三了,“马三。”
马三在这捂个脑袋,一听前边喊他,“完了。那个,徐婉啊,你们先回去,这个事我都答应了,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你摆明白了。”
这边徐婉离的远也没看清楚,“马三,你那脑袋上这怎么出西瓜汁了?”
“没有啊,那个几个老弟就特别热情,进屋了首先给我一顿按摩,给我一顿捶背,完了之后整那个海鲜啥的,说那个非得吃。整那个蒜蓉辣酱哧我一脸,没事,你们先回去吧,回头之后,我给你把这个摊位给你要过来,放心吧。”
徐婉在这一听,也不知道咋回事。
小珍也问说,“婉姐,三哥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社会上事我也不太懂啊,让咱回去啊,那咱就先走吧,他说给咱办了,那你就放心吧。”他俩回去了。
马三在这边,离老远,不敢从原路回去呀,怕这帮小伙再揍他一顿,从南边走到头,打个车绕到北边。
围着市场绕了半圈,绕回来了,啥也没拿,就一把钢斧,还扔那了,也没敢要,拿个证,等上车了,拿出电话,一边拨号一边骂着,“妈的了,我不把你们打出翔来,我不叫马三。”
“喂,小毛啊,你在哪呢?”
“三哥,我在那光明呢,跟几个兄弟在这窜个角在这玩两把。”
“你别玩了啊,赶紧的上那个南山区,蛇口这块有个海鲜市场,你赶紧过来,我让人给闷了。”
“三哥,怎么还有人敢打你呀?”
“你赶紧的吧,多领点兄弟啊,拿那个大砍来。”
“行,哥,那个用不用喊别人?”
“不用了,你真磨叽,赶紧的。”
“行,好嘞。”
小毛一听,海鲜市场的,那也不是什么大社会呀,找了十八九个兄弟,全拿大砍啥的,小毛拿了两把五连子,给马三拿一把,自个拿一把,开了五台车从当时光明直奔南山区。
等说到这了,小毛哐当的一下车,一米八二的身高,“三哥,三哥。”
马三哐当一下来说,“别喊了,你三哥没死呢。”
“三哥,你这脑袋?”
“哎呀,别说我这脑袋了,你跟他们说了吗?”
“我没说呀,那没说,一会兄弟下车不也能看见吗?”
“没事,不管了啊,赶紧的招呼兄弟,咱们进去,那个五连子呢?”
“五连子放车里了。”
马三顺那个副驾,趴着把那个五连子啪的一拿着,哐当往一撸,“走。”
后边兄弟在后边跟着,有的兄弟见过马三,但是不一定太熟,“这个就是马三啊?”
旁边的兄弟,“我看着像,但是那个脑袋肯定是让人给打了,那打这b样都快认不出来了,”这帮兄弟不敢明说,都在底下议论。
小毛跟马三在前边,小毛也说,“三哥,你这脑袋…”
“我说你干啥你呀?我就挨个打你干啥呀,”一回头,“还有你们说啥呢?三哥我就是装b装大了,挨个打,怎么你们没挨过打呀。”
这一看谁都不敢说别的,再往前走二十来米,眼看到前面那个档口了,马三朝前边一指。
小毛这一看,“三哥,咱进屋再打,你看这么多人,别误伤了。”
“没事啊,”马三现在就要那个面子,前边不有那个大玻璃嘛,在这边一瞄玻璃打稀碎,屋里这几个小子懵逼了,“什么玩意啊?”
丁建这一看,就喊兄弟们看看去啊,“谁撇砖头子了,怎么的,玻璃给敲碎了呢。”
正说话呢,小毛领着后边十来个兄弟到门口了,这边门帘子啪的一拉开,马三第一个进来了。
丁建在前边被啪嚓的一顶,这一顶进去了,进去往里头一怼,马三就问了,“还认不认识我了啊?”
“三哥。”
“还认识啊,你不告诉我,让我记着点。以后再来腿给我打折的。是不是说整个市场都你罩的,来我听听,来你再说一遍。”
这边丁建一点都没怕,五连子在脑袋这顶着嘛,“三哥。你说来打我的,还是来吓唬我的?”
马三跟他有时间在这谈,后边小毛可没时间,这边五连子一掉过来,朝着丁建脑袋上,“我去你的,”嘎啦一下子。
丁建特别刚,纯爷们,在那站着没倒下,这点不佩服不行,东北老爷们,这边马三一摆个手说,“小毛,不用打,”拿五连子就顶着丁建。
丁建这一看,“三哥,你看咱今天一点准备没有,你之前来我没为难你,咱屋里不是没有片片,我只是说拿木棒给你一下子,之后就是全是拳头打你的,你看我一点没难为你。你们拿五连子来的,咱今天一点准备没有,属实是吃亏了,今天你牛b,你就冲我这打啊,你往我这打,我不带服你的啊,我不带怕你的。”
小毛往前一来,他跟马三整不了,马三磨磨唧唧的,他也不明白怎么意思,往前一来,“来,三哥,你靠边来啊,来,我来,我打死他。”
马三说道,“不用,你靠边小毛,不用你。”
马三这一看,“行,我今天我不拿五连子啊,我不拿五连子,你告诉你兄弟,把家伙事拿上那干一下子,我今天要能怕你了,我不叫马三。”
一回脑袋,“小毛,告诉兄弟给我砍他,砍他。”
小毛这边这一看,“三哥,拿五连子崩他就完了。”
“告诉兄弟拿拿大砍砍他,”小毛这一回脑袋,“砍他,”本身他是个小屋小档口,那小口就特别窄,一回就能进一个两个的,多了进不来,得一个个往里进。
这帮兄弟往里这一看,拿大砍砍谁呀?朝丁建脑袋上,擦就是一下,丁建反应也快,拿胳膊扒拉一挡,胳膊直接肉就干翻开了。
一回头,他那个吧台上有一个剔骨刀,这边一轱辘,啪的一拽过来,朝前边一个小子,湖南帮的嘛,擦,这一下子得亏他躲得快,躲的慢点脸干掉了,直接给你砍死了,那剔骨刀要多快有多快。
这一回脑袋告诉底下这五六个兄弟,“赶紧跑,赶紧的,赶紧撤。”
一说赶紧跑,这帮兄弟朝那个后门,后门这一个小门后撤,丁建在后边拿着一把剔骨刀,他不砍,上来的人就蹭蹭蹭地扎。
这帮兄弟上不来,口太小了,而且两边那个大铁门一回就能进一两个人,如果说一下能冲那三个五个的,他们这帮小子跑不了,丁建往后这一撤,转身迅速的从后门跑了。
丁建从后门,那门啪的一关上,这伙人直接跑了。
这边小毛一看,“我说三哥,我刚才都说了,你拿五连子照他腿你给他两下子,是不是,能跑吗?”
“你不知道啊,你不懂,之前我来的时候,这帮小子确实没难为我,在屋里给我干倒了,给我好多按摩了,屋里大砍啥的也确实有。”
“三哥,那你什么意思,咱来这不干他来了吗?咱干啥来了?”
“先撤吧,先那什么把店给我砸了,把屋里海鲜都给我砸了,打我不能白打呀。”
底下这帮兄弟,这帮老弟五连子都没用,拿大砍啥的,屋里那个冰柜里边有那个冻鱼,这边什么梭子蟹呀,鲍鱼,什么虾爬子,海胆一大堆,哐哐的全给砸了。
马三在旁边拿个袋,捡点螃蟹,捡点鲍鱼,捡点虾爬子,整了一袋,一看就差不多了,“小毛,领兄弟回去吧。”
“三哥,什么意思,不找他了?用不用抓他,把他腿给他打一五连子,身上得砍两下。”
“不用了,以后再说,这小子呢,我挺看好他,二十七八岁,跟我年轻时候差不多,我挺欣赏他的。如果说他走了之后,能反应过来,知道你三哥没难为他,主动找到我啊,跟我服软道个歉,我以后带他玩,我看这小子不错,我想认识他。如果说跟我扭头一棒的,跟我瞎鸡毛干,蛮干,我下次来我就掐他腿了。”
“行,三哥,那我听你的,”转身领这帮兄弟出去上车也走了。
马三坐到自个车上收拾收拾,提了海鲜袋,跟那个小毛一摆手,“那个回去吧,大伙回去吧,辛苦了,”提了一兜子海鲜坐车也回去了。
马三他们一走,丁建这会啊跑哪去谁都不知道,一上午没回来,到晚上了,派了一个兄弟回到这个市场看了眼,自个那个档口,这个海鲜,包括冻货啥的都散落一地,那活海鲜全死了。
回来也告诉丁建了,“那个给咱档口全给砸了。”
马三是给他们给放了,但是小毛呢,不明白什么意思,在路上把电话又打过来了,“三哥,直接拿五连子崩了就完了,为什么又放走他们了呢,我这是越想越不明白啊?”
马三这一听,“小毛,这么的,今天呢,我指定是仁义了,我讲究了,我放他一马,他自个回去寻思去,认为我马三今天没难为他,主动来找我来说跟我承认个错误,我们以后带着他玩。”
这边小毛也没说别的,领那帮兄弟挂了电话直接就回去了。
另一边丁建在医院把自个的胳膊,给那个简单包扎一下子,一下午这帮兄弟都没敢回来。
直到说半夜了,派自个兄弟到这海鲜市场看一眼,等说到这档口门前,一看里边懵逼了,什么螃蟹呀,虾爬子扔一地,里边整个全给砸了,冰柜都给砸了。
丁建这一听,“行,打从明天开始告诉咱所有的兄弟,给我查这个马三,他是哪的?在什么地方住?说鸡毛干啥的。”
马三来之前吧,也报号了,我是罗湖马三。
从第二天开始,底下所有的兄弟,有小海子小明带头领这帮兄弟上罗湖查了马三,带着所有的兄弟,马三在罗湖就太有名了,基本上不说全认识吧,但是这帮做买卖的,包括一些社会上的,全知道,用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打听三家商铺,其中两家都认识马三。
那边小明那一听啊,把电话直接打丁建了,“喂,建哥,那个打听到了,这个马三在东门这块,这一左一右在这块住。”
“具体干啥的?”
“好像是混社会。”
“行,我知道了,你俩给我盯着啊,看见他之后,你俩先别着急动手,完了之后给我回个电话,我领兄弟过去,咱就把它废了。”
“行,哥你放心吧,我俩在这盯着。”
这小明跟小海子,在罗湖的一左一右就盯着,而且他这有个小吃一条街,里边吃的玩的啥都有。
在这简单吃一口,在这等着,另一边马三晃逼当当真就出来了,上午还自个去水晶宫,在那块洗个澡,搓搓澡,挺得劲的,随后到表行跟代哥报到来了。
往这表行一进,代哥这一看,“你这脑袋怎么整的啊,怎么整这样呢?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代哥,没事啊,昨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子。”
“真的假的?我看你这不像磕的呀?”
“代哥,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对象小婉过生日,去了不少人,完了里头有那个小姑娘啥的,对我就特别热情,就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给我拿蛋糕又是敬酒的,最后撕打起来了,我打他两下子,没事了。”
“不是别人打的?”
“代哥,如果别人打我,我能不告诉你吗?在罗湖谁敢打我呀。”
代哥这一看,“行,这个你下午有事没?“
“什么意思,代哥。“
“我问你下午有没有事。“
“我没事啊。“
“下午这么的,咱们哥几个,别人也不带了,小毛他们都忙着呢,我一个江林一个左帅一个,下午耀东出院了,咱们给他接风洗尘。”
“行啊,我没别的事。”
“那你回去准备去吧。”
这边马三从表行,这一出来,刚出一个拐角,这俩小子给盯上了,眼睛也是特别尖,这一看,其中小明说,“那是不是马三啊,我看挺像的。”
旁边的小海子这一看,“这个脑袋好像比昨天大一圈呀,是吗?”
“是他,咱俩跟上啊,跟着看他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