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不能唠嗑儿?潘革,你要不能唠,咱俩别唠。”
“不是,你看娜哥,你别误会,那我没别的意思,你看我这不是说加代好嘛。”
“那你老拿我比喻,你非得拿我说事儿。”
你说他们那帮老哥们儿,在这儿说说笑笑的,但是都不会生气。
等着他们去哪儿?去广州站,越秀区的广州站,往这边儿一来,到广州了你没啥吃的,你第一是啥呀得是散点呀,你再一个就是什么下午茶了,最牛比的到广州就得吃海鲜了,海鲜非常新鲜,而且这块儿做的味儿跟别的不一样,非常鲜美。
到这块儿大伙儿在船上,也吃饱喝足了,到这儿就是品尝品尝,往这儿一来,一个挺大一个海鲜城,就在广州站旁边儿,三层楼的,差不多儿3000平,里边儿的装修非常豪华,包括这个客人,都非常多。
但是铁男已经安排好了,大伙儿往里这一来,大象在后边儿,那个有点不对劲儿,有点恶心,“我上那边儿卫生间去一趟。“
这帮兄弟也不讲究,江林留个心眼儿,他比较讲究,大伙儿毕竟说北京过来的,自个儿是东道主了,你不能自己先上去了,去给人扔底下不好。
江林在门口往这一站,抽支烟在这儿等着大象,也没吱声儿,大象往这边儿一来,能有个十多米二十来米,往这儿一趴,这一抠嗓子眼儿,抠两下还没出来,挺难受的。
赶的也是特别巧,咋的?眼看着离他不远处过来三个小了,这三个小子,不是东北的,也不是南方的,西北的,你看领头的,戴个小白帽子,能有个二十四五岁,后边儿那俩个都20岁左右吧。
往这儿一来,他们在那嘀哩咕噜的,你也不知道说啥,听那意思,“你去,你上去,”“我不行,”“必须得去,”上去其中一个小孩儿也就接近20岁,你看个儿不是很高,一米六多的个儿。
大象正在这儿抠呢,小孩儿刚来到他跟前儿,大象这一扣,轰隆的一下子,给小孩儿吓一跳。
旁边那个小子叫库尔曼,一看他,“上,”这小子往前这一来,大象正在这儿抠呢,这小子拿小手往里偷,那大象是干啥的?
北京这些老泡儿有一个算一个,刚起步二十来岁那会儿,哪个没偷过没抢过,80年代那偷不磕碜,他们是为了吃口饭,你不偷得饿死,但是你看后期玩儿社会了,转型儿了。
你要说偷,他们得是你祖师爷了,是不是?
这小子把手刚塞进去,刚摸着钱夹子,那时候北京不少就是大哥也好,东北的都喜欢说拿钱夹子,没有说直接把钱装兜里的。
手刚夹着,大象感觉出来了,虽然说多少年不干这个了,不偷了,但是警惕性还是有的,啪嚓的一下子直接把手给拽出来,一回脑袋,“你干啥呀?”
“你偷钱?!”大象一点儿没惯着他,照脸上咔嚓的一下子,这小子直接给打倒那儿了,旁边儿俩小子往前这一来,大象这一看,“江林,江林,”一喊江林,江林从门口儿,往这一撇,“干啥的,你们干啥?”
往前这一来,这俩小子一看,领头这个经验挺足的,一看大象一米八多大个儿,将近一米九了,一看江林过来了也是练家子,没敢说干啥。
寻思一寻思,“大哥,没有恶意,这个迷路了,没有恶意。”江林这一看,“兔崽子,跪下来跪下,”他们正在这吵吵,其他兄弟都上楼了,代哥跟肖娜大哥他们在一楼点菜。
菜也点完了,说大象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到门口儿这一看,你看他们俩扣那三个小孩儿,给他们扣那儿了,代哥往前这一来,“江林,都怎么的了?”
“哥,他们抢包儿的。”
“偷包儿的?”代哥往前这一来一看,这三个小孩儿就是穿的埋埋汰汰的,代哥也没说别的,这边儿大象朝其中一个小子,“擦,”啪的就是一下子,直接给打出去了。
代哥一拽,“大象,你干啥呀?”
“妈的,偷我包儿,抢我包儿。”
“不是没给抢去吗?”
“我揣的紧,差一点儿给我抢走了。”
“怎么地,你看三个小孩儿欺负他们干啥呀?你们仨赶紧走听没听见,以后注意点儿,再说在这儿打你就不好了,赶紧的滚蛋。”
这一说滚蛋,这三小子一点头儿转身就跑了,跑出去能有二十来米。
有一个细节,其中叫库尔曼的那个回眼睛看了一眼,代哥看看他,赶紧滚蛋,一点头三小子跑了。
这边往回这一来,包括娜哥都出来了,“兔崽子,他们欠收拾,什么年代了,以前咱抢东西,然后偷包儿,为了吃口饭。什么年代了,干点儿啥不行,还偷钱。”
江林这一看,“哥,一看不像咱东北的,也不像南方的,好像是西北那边儿的。”
“行了,上屋吃饭去吧。”
江林也好,加代也罢,包括大象谁能把这事儿当回事儿,三个小比崽子而已。几个人儿往楼上这一来,大伙儿在这儿吃吃喝喝的。
这边库尔曼领着俩小兄弟回到自个儿这个据点了,往屋里这一来,就是床,床都没有,就是木板子上面放的草席,完了上边有被有那个枕头,那被就是啥样的,都没有那裤衩子干净,那味儿一下子给你熏过去了。
从枕头底下啪嚓一拽出来,啥玩意儿?这么长,弯弯的,随身携带,而且他这个东西,他们拿的属于正常的,不违珐,叫圆月弯,他们西北的喜欢这玩意儿,不习惯用小片片,大砍,大开山之类。之前他们三个人就拿了一把,一看人多,要不早干你了,你当他们吃素的?
这边人手拿一把,三个小孩儿往外的一来,有他们其他的成员也问,他说这话咱听不懂,这意思是干啥去?
“找个人儿去!”直奔当时广州站,旁边那个海鲜城,就在门口儿等着你,也不抽烟,往那儿一站,也不说话,就等你。
这边大楼上代哥他们11点多开吃的,一直吃到12点多,个顶个儿吃饱喝足了,本身也不饿,过来品尝品尝海鲜,啤酒白酒啥也没少喝了。
这边杜铁男提议,咱大伙也吃差不多了,也喝差不多了,咱们上沿江路,我领你们去看看去,早些年我代哥待过这地方,这个酒吧这一条街,咱们相中哪家就在哪家玩,随便玩。
娜哥这一看说:“那个,我这岁数大了,我就跟大伙去吧,我也玩不动了,跟大伙走。”
这一行人从楼上下来了,赶的也是特别巧,大象跟肖娜走在最后尾儿了,所有人到门口儿,代哥这一指,杜铁男他们取车去了。
代哥他们这帮兄弟在这儿揉揉肚子,是不是,刚吃完消化消化食儿,大象没在屋里上厕所儿,就仿佛说该有的一劫,往这边儿一来,“这个娜哥,哧泡尿去。”
娜哥这一看说,“你离远点儿,这门口儿多少人,你朝大道撒尿,咋的,比你那玩意儿大?”
“不是娜哥,你看你这…那个,我上那边儿,你去不?”
“走,我也哧泡尿去。”
俩人儿搭伴儿,奔东边儿去了,走了能有三四十米远,代哥一摆手,“你俩快点儿,车过来了。”
俩人儿到这块儿,裤子刚脱下来,也挺有意思,大象一看,“娜哥,该说不说,别看你这么大岁数了,你这玩意儿挺狠的。”
“我咋狠了,你看你那玩意儿,跟大棒一样的。”俩人儿有说有笑的,这帮社会人儿,聊天儿也不拘谨,啥都说。
后边库尔曼领他们俩小子在那儿站着,往他俩跟前儿一来,正提裤子呢,你说准备往后看,还没往后看的时候,库尔曼已经到他俩跟前儿了,能有两三米的距离。
往这一站,喊了一声。
大象一回脑袋。
“就是这货打得我,”拿着那个圆月弯往前一来,往前面一来,左一下右一下的,擦擦擦擦擦,给大象直接干五六刀,直接扎躺着不动弹了。
这边肖娜这一看,这一喊,其中俩小子直接就过来了,照肖娜的肚子,擦擦擦,一个是扎,另一个是咋的?特别狠,照肖娜身上肩膀,包括前胸,还有脑袋,擦擦擦一顿砍。
大象那边你看咋的,给扎的可能有点儿深了,躺那喊不出来话来了。
肖娜一把把圆月弯攥住了,手都干开了,这一喊,“加代,加代。”
一喊加代,这一喊捡条命,加代如果说没听着,他俩今天晚上就交代这儿了。
代哥这边儿一听说谁喊救命,谁喊加代了,往这扒拉一跑,后边江林,左帅都跟过来了,前边那小子一看人儿上来了,转身儿就要跑,库尔曼也是,告诉把圆月弯赶紧收起来,咱赶紧撤,赶紧跑。
等着代哥他们跑过来,肖娜就拽了一个人,拽这小子就不撒开了,这小子想跑就跑不了了。
库尔曼领一个兄弟,从前面就先跑了,代哥往前这一来顾不上别的了,从后腰把64啪的一拔出来,朝前边这小子,肖娜拽着想跑跑不了,把他拽住了,照他后背啪嚓这一下,照后背从这直接窜出来了,这小子直接干一跟头。
代哥他们往前一来都懵比了,所有的老泡儿,这帮社会全醒酒了,大伙儿是出来玩儿的,发生这种事儿,谁心里都过意不去,“赶紧的来,赶紧叫救护车,快点儿的叫救护车。”
一喊叫救护车,这边铁男他们把车给开过来了,给大象跟肖娜啪的一抱起来,往车上一放,大象那个肚子,肠子都干出来了,特别吓人。
代哥在这儿一看,说打120,给这小伙整走,这小子躺地也不动弹了,如果说没人管的话,兴许死在这儿。
江林这一看,“哥,管他干啥呀?”
“打电话儿,”谁也不愿意说,因为这种事儿摊上个人命,赶紧给打电话儿,120儿来了把这小子拉哪儿拉哪个医院谁都不知道,也没人管他。
这边把他们给送到医院了,开始抢救,大象得过三个多小时了,在重症监护室给推出来了,该输液也给吊上了,肠子啥也给怼回去了,一边儿打针,一边儿给输西瓜汁,你不输西瓜汁得死在这儿的了。
但是反观肖娜,伤的更重,你看大象都已经推出来了,肖娜还在重症监护室,代哥他们在外等的也挺着急的,人咋样能不能行。
但是你看反观这边,库尔曼领这小子,回到自个儿据点了,他们都是从新疆那边过来的,人员特别多,而且都能拉上关系,不是那个叔,就是那个大爷,就是二舅三舅的就都他舅。
看底下还有什么分支,加一起100多号人,领头儿这小子叫阿扎提,所有的成员必须都得听他的,在老家把大伙儿带到南方带到广州来了,在家饭都吃不上了,到这块儿领你们闯出属于自个儿的一片天,让大伙儿过上更好的日子。
他们大多不管说到哪个城市,这个车站是首选,其次就是这个什么市场,海鲜市场,在这块儿盘踞,以切糕,偷抢为生,有个别的干点儿那个拉面馆儿的,还有那个烤羊肉串儿的,大伙儿都过得挺好。
切糕大伙不都听过吗?一刀一套别墅!切完了之后,你买不买?你不买,呼啦的一下全给你围上,他们从来不怕打仗,你不给这个钱,敢打死你!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集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