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啥问题没有。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儿,我不让她过去,我自个儿过去,谁都不知道,你放心。”
这边儿正在说话的功夫,这小丫头回来了:”老公,这包儿在哪儿?没有a,我过去看了也没有。”
“你这么的,你是不是相中这包了?”
“是,我看这个包不错,这个我挺相中的。”
潘革大哥一回头说:“老妹儿,这包多少钱?”
服务员说:“这个包包18万。”
小玲这一听,吓了一跳,说:“老公啊,你看这个有点太贵了,要不…”
“你这么的,给我包上,咱买了。”
服务员这一看说:“大哥这太阔气了,这个是你太太吧,太幸福了。”
“包上。”这边这一包上,潘革说:“那什么,你上那边,我去结个账。”
到这边扒拉一刷卡,你看不管咋地,这个包也差不多2万。
这边跨上了,小丫头心里头一寻思,18万包都给我买了,我跟这大哥真行,心里挺高兴的,离开这个商场,潘革当时也打听了,这屋里头就没有便宜的。
对面那个商场,就得比这边低好几个档位,都是几百块钱的,普通老百姓都能接受的,有这个好一些的,包括说化妆品之类的都有。
从这屋出去,领着这个小丫头到对面了,买点什么化妆品,买点穿的,戴的,当天上午一直溜达到下午,大包小包儿也提满了,晚上没在澳门街里面,上哪儿?一个叫氹仔岛的地方。
这名儿挺那啥,叫氹仔岛,里边找个酒店叫凯龙门,俩人到了凯龙门了,酒店包房也开好了,大包小包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差不多5万块钱。
潘革告诉这小媳妇,差不多花四十来万,这小媳妇这一看,我擦,这大哥对我真够用,这大哥,要我干啥我都愿意,是不是?我得给他伺候好了?俩人这晚上这一番上下纷飞,人2万多块钱都不白花,对不对?
一番激情过后,当时潘革也说了:“这么的,我领你下去,澳门每个酒店的楼下都有这个睹场,我领你下去玩一玩去,咱俩放松放松。”
小玲这一看说:“行,咱俩下去看看去。”当时从楼上下去了,俩人从楼上这一下来,睹场挺大的,但是凯龙门酒店在当年这个澳门排不上手,属于很普通的一个酒店,很普通一个睹场了。
这一下来潘革大哥必须得拿出派头来,我来过是不是,往里这一看,这服务员一过来说:“你好,先生。”
“这个,我问一下,咱们这块有没有牌九,或者是这个21点,再一个有没有打麻将的?”
服务员这一看说:“先生,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我没太懂,你这个什么意思?”
“我想玩玩,你看你这边有没有懂的,来来来,给我介绍一下子。”旁边过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叫安仔,往前的一来:“你好,先生。”
“你好,我内地的。”
“我听出来了,大哥说想玩儿是吧?”
“对,想玩儿两把,你看找个地方,玩儿两把,放松放松,你这都有什么?”
“大哥,咱们这块儿可以压这个骰子,比大小,包括押大,押双,还有这个龙虎豹,还有俄罗斯的轮盘,这个咱都可以玩。”
他根本就没玩过,根本就不明白,回头看一眼小玲:“咱也不大玩,是不是?咱到这块儿就出来了,来放松放松,咱就玩点儿小的,玩点儿那个,压大压小。”
“那行,先生,这边儿请。”往这边一来,到那个前台你得换这个筹码儿,往那边一来,“这么的那个啥,先给我换5000块钱的。”
旁边安仔一听,包括里边出纳那个服务员说::你好,先生,那个5000块钱,咱就不能换那么少的。“
当时潘革一看:“你看这么的,那个我知道这玩意儿我以前就上那个澳门葡京,你看你这块,我头一次,我寻思先少换着点,是不是,你这么的,给我换个五万十万的。”
旁边儿安仔这一听,说:“咱们这块儿起步就是2万,一把就是押2万,你换5万,换10万能够玩吗?”
后边还有两个服务员给端的那个果汁饮料啥的,包括那个红酒在这儿一放,前边儿有一个出纳员,旁边有安仔,包括自个儿这个小玲,挺尴尬的僵持着。
“这么的,你给我先换20万的。”
这边一听:“行,先给你换20万。”20万的筹码也没多少,都不用盒装了,一个黄牌就是10万,一个红牌就50万,当时给他一个黄牌,几个小牌,一共四五个,拿手就掐过来了。
就跟上游戏厅,换了几个游戏币一样的意思,往里头一来,说:“先生,请坐。”往这一坐,这一桌有个七八个人,一个个的,全西装革履的,人家非常文静,红酒啥的,果汁饮料啥的,一个个都斯文。
潘革一喊,“我押一把,我押大的,给我加大。”旁边那个荷官这一看说,“你好,先生,咱押多少?”
“给我押2万。”
旁边不少人都小声说,“这哪来的这是,你能不能小点声。”
“不是,我干啥了我小点声,我压,我不得压个气势吗?你管我?”
人家也不跟他吵吵。“那什么,小姐,给我来杯咖啡。”
“还小姐,真能给我整,娘的,这地方有小姐吗?”
这一回头一把啪的一开:“我擦,行,这是我的,我的,来来我的,我的拿过来,拿过来。”
这一说,荷官看他说:“先生,我知道是你的,那我这不给你勾过来吗?”
“我寻你要给我勾哪儿去?”
“让他给我放过来,放这儿。”在这儿得压五六把了,基本上输得少,都是赢了!
这一会潘革也看明白了,心里也有底了,也不那么吵吵了,旁边人有的膈应,已经走了,上别的桌儿了。
在这玩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赢了20多万,这时候旁边小玲也说了:“老公,你今天这点儿真不错,今天都没少赢。”
你到人睹场来,包括人荷官就阅人无数了,对不对?你在人家面前你属透明儿的,你什么心理,人家一看你就一清二楚。
当时也说了:“先生,您看您今天点儿这么好,运气这么高,你可以押大一点儿。”
“可以押大一点儿?行,这么的,那个来给我押20万。”
“押20万?”
“压大压小?”
“我压小。”买定离手,啪嚓的一打开,这一开真开出个小的来,直接赢40万了,没多大一会赢40万了。
这边人荷官就说了,说:“大哥,您今天这运气真不错,我看你满面红光,我阅人无数,像您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可以乘胜追击,是不是?感觉运气好了点儿上来了,你可以多压一点儿。”
“行,这把我压40万。”
这边买定离手,这一开又中了,这又赢了,这一会儿赢80万了。这边荷官怎么说:“大哥,咱们上那边儿,可以压单,压双,包括买豹子,咱们是三倍赔偿你,你压10万咱们返还你30万。”
“那行,那就走,上那边。”
小玲也说了:“老公,咱这今天点儿不错,那咱跟他玩玩吧,赢这么些钱了是不是?”
“走。”往这边一来,十万十万下,刚开始一压单,这边这一走,果然是单,得先让你赢,不存在说你过来直接输,那啥玩意儿,那也没人玩了,对不对?
这边,不大一会儿加上之前赢的就得将近110万了,如果说你把这钱拿走,是不是,说你就不玩了,那你就妥了,回北京这些钱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是不是。
他跟代哥还是不一样的,代哥包括江林,左帅,马三,100万那还叫钱了,对不对?
但是对于潘革来说,这个钱就已经是很多钱了,因为你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因为你只靠熊这个熊那个的,百十来万那叫钱了,那就是很多钱了。那你这一夜之间就赢110万,在这边你就失去理智了。
当时的男荷官换了一个女的荷官,三十来岁,一看说:“那个,先生,您可以多压一点,是不是?您今天的运气真不错。”
“行,老妹,我听你的,这么的,我压30万。”哐当往这一压,啪嚓了一打开怎么回事?
“没事。”
旁边的小玲也说:“老公,你看这…。”
“咱这不赢这么多了,这把我压40万,这40万压上,啪嚓的一打开一数,不对,这怎么回事,这一晃这一下子70万就干出去了,赢的快输的更快。
人家就掌握你这种心理了,对不对?刚开始就好比说你请一个小姑娘喝酒,来一杯,喝点儿,喝点儿,我给你倒上两瓶酒,以后你自个儿就去找去了,自个儿要了。
这边也是,潘革一看说怎么的,这怎么不起脸儿了?这怎么把把输的?
这边荷官这一看说:“大哥,你看你是不是需要重新追击一下?是不是,你之前,你看几局都输了,这两把我估计马上要赢了,你多押点儿,可能一把就翻本了。”
不大一会儿,把赢的这点儿钱,都输出去了。自个儿手里还有20多万:“这个散的能不能押?”
“可以。”
“我这边儿还剩21万了,给我押上,全都押上。”这边咔嚓的一打开,果然中了,回来21万,这不又有了四十来万了。
“这一把我必须得干,否极泰来。”这边荷官这一看他,说:“先生,听你讲话,你真是有水平。”
“这么的,我这把把我这40多万我全押上。”
42万全押上了,这边咔嚓的一打开,里边带这个摁钮的,在里边扒拉扒拉,啪这一打开,又没了。
“咋的了,怎么回事儿,这是…。我还压大,这么的来,来给我换码,换码!”
到出纳的时候把自个儿银行卡送到里边,把里面八十来万取了,剩下的80多万全换了。往这儿咣当一坐。
“大还小?”
“我还买大。”哐当的一压50万,这50万直接压上了,这边啪啪的一打开,又没了,直接就没了。
这边还剩30万了,哐当往这一压,“我还买大,”旁边小玲这一看说:“老公,你看你这要再输的话,咱俩回家都是问题了。”
“你甭管了,没钱了,我再打电话借,我澳门不少朋友,放心。”
这边哐当的一压,这边又一打开,果然又没了:“妈的,我问一下子,你这么大个工厂放不放喜?”
荷官这一看:“大哥说放喜是什么意思?”
“这个能不能借点米儿?”
“借米儿,那可以,那个你到出纳那块儿,你说这边是安仔领回来的,这个借多些,好好玩一把啊!”
潘革在澳门凯龙门睹场玩,把身上所有的钱输掉以后,准备又和睹场借200来万,这边也把身份证,港澳通行证,以及说这个边防证全得押着。
“你这么的,你把这个欠条写个名子,摁个手印,200万我就给你了。”这边啪嚓的一写。在澳门,那个钱能到你手上吗,对不对?给你拿的是码子!
潘革拿到200万的码子也就回来了,其实也就是从左兜进右兜的事,那还用明说,但是玩的人当时就上头了,你已经沉浸到当中了,啥都不知道了,这边200万这一拿回来,没用40分钟,40分钟干没了。
当时潘革脸也拉下来,有点急了:“妈的了,再给我拿200万,再拿200万!”荷官这一看,说:“大哥,这个不可以了。”
“什么玩意儿,不可以了?”
“不是,怎么,我还不起你们吗?你借我就完了,我还你。”
“不是…你看我是好心,那这么的,要不你上这块儿问一下。”
等说再一次来到这个出纳处了,一问说再给我拿200万,我这个明天还你,“先生,这个咱拿不了了,只能借一次。”
“为啥?”
“第一,我们对您不熟,第二,您在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信誉度,如果说有信誉额度的话,我们是可以给你拿的,但是你现在…我们不能拿。”
“妈了的,行,不玩了,我不玩了,走,小玲,来上楼来,咱上楼。”
哐哐的上楼,直接回酒店了,人家澳门这边的酒店,只要你不离开这,人家不管你,要是说你离开睹场了,追着你就要钱,只要你不出这个酒店,人家不要。
这边往楼上这一来,当时在五楼潘革还说:“这一路也没看着谁跟咱们,没事儿。”
“老公,你看…”
“没事儿,放心,不行了我就打电话儿借钱,睡觉吧。”
人这边,人家当时这个老板姓宗,叫宗俊,底下的大经理姓李,叫李涛,人家是管社会这方面的,纯社会,里边打个仗,是不是?谁欠账,我要个账,包括摆个事儿,都是人李涛的。
昨天晚上潘革一回屋,李涛这边就派了四个兄弟盯着:“给我盯着,盯死了。”俩兄弟在电梯的楼梯口,一个兄弟在楼道里,另一个兄弟在走廊里,在这儿盯着你,你想跑,那是不可能的,吹牛比了,但是你只要说在酒店里边,人家不动你。
第二天早上,俩人这一起来,潘革经过这一晚上,又缓过来了,说:“妈的了,走,澳门咱溜达也溜达了,购物儿也够了,差不多了,咱走。”
但是,你能走得了么?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