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能有两个来点儿,乔巴把电话给要过来了,叫楚方海的电话,代哥连犹豫都没犹豫,要在以前,可能还寻思寻思,说组织个语言啥的,这种时候还组织个鸡毛语言,直接就给干过去了!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你是湖南帮大哥吧?”
“你谁呀,你谁!”
“你给听好了,我是罗湖的加代。”
“加代?我是听说过你,哥们,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你们玩大了,你们玩大了知道不?也装大了,知道不?”
“啥意思呀?你什么意思,打电话就告我这事儿呀!”
加代这一看:“左帅是我的兄弟,你们今天下午到那个酒店把我兄弟给砍了,车也给砸了,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加代,我姓楚,叫楚方海,要是给面子的话,你得叫我一声海哥,我提醒一下你,整个湖南帮都是我的兄弟,我有上百人,听没听见?加代,我确实听说过你,在罗湖有点儿名号,但是你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猪,听见没?你等我把宝安区收拾咱以后呢,宝安区全是我的地方以后,我就进你罗湖,我就打你,还你兄弟左帅怎么怎么地的,别说你兄弟了,就你是个啥呀,你还拿你自个当个人了,加代,什么意思你就直说!”
“这么的,你湖南帮不牛气吗?”
“牛气,必须得牛气!”
“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仗?”
“我有啥不敢的?
“那行,三天以后吧,就在宝安,就在沙井,听没听见?就在你砸这个酒店门前,咱俩定个点儿,咱俩磕一下子,你随便找人,咱俩就干一下子呗!”
“三天以后是吧,行,几点呀?”
“晚上五点。”
“我说加代,你不能报相关部门吧?”
“我没有那么下三滥!”
“咱说好了,加代,这场仗咱可别白打,打完以后呢,咱们怎么说?”
“你听着,要是打完以后,如果说你们败了,你们给我滚出宝安去,其次,把酒店的钱给我赔了,打我兄弟这笔账你给我算了,还有我兄弟的车,你都得给我赔了,听没听见?”
“行,我答应你,加代,那你要是败了呢?不是,你放了个屁,就说我败了,你败了咋整呀?”
“要是我败了,罗湖区,我的买卖我不干了,我全给你,罗湖我都不待了!”
“你说的,加代,你可别后悔!你挺敢睹呀!”
“你算个什么?我能输吗?”
“大话别说那么早!你这么敢睹,跟我这那的,行,你对得起你自个儿说的话,你要真输的话,罗湖你不许待了!”
“我不待了!”
“行,就这么定。”电话哐当的一撂下,江林在旁边这一寻思:“哥,要不行今天晚上我偷袭他去,我今天晚上磕他!”
“江林呀。你马上给我打听打听,打听这个湖南帮到底多大,有多少人,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呀!”
“行,哥,你等我信儿吧。”
一转身,江林出去了,这不大一会儿,远刚也来了,气坏了,远刚往里哐当的一进:“左帅,哥!妈的,谁给帅子干得?”
远刚这人实惠,他认准的兄弟没有几个,加代是他自个儿大哥,这自然不用说了,其次,他跟左帅关系最好。
一看帅子伤那个样,在那里昏迷,死活要进去,但是护士能让你进吗,代哥也拦着他呀,不让他进,就在那个窗口那儿看着。
这一等,一个多小时,江林办事效率就特别快,把电话给打回去了:“哥,这湖南帮咱还真不太好打。”
“直接说吧,怎么回事?”
“这帮小子,咱们只是看到在宝安区打左帅的六七十人,但是他们这伙人,在那个光明区,这是个老户啦,老多湖南人了,做买卖的,干啥的都有。哥,我通过我一个哥们,在光明那边卖手表的,我打听他了,他也告诉我了,湖南帮在光明区那一打仗都得两三百人。”
“两三百人?”
“对,哥,两三百人呀,真砍,拿大砍真砍,那之前他们在这个光明区,就打新疆帮的时候,都给新疆帮砍懵了,那一晚上砍倒二十来个!”
“行,你回来吧。”
“哥,要不这个事儿咱们再想想办法?咱们好好算计算计,咱们拿自个儿罗湖跟人睹,是不是睹大了?”
“你回来吧,回来让我再想想。”
“行,那好嘞哥,那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想到,为什么人家楚方海这么狂,人家直接就说了,你加代是个屁呀,在罗湖区你还能有点儿小名,别人怕你,在我的眼里边你是个啥呀,整没影子你,我打完宝安我就打你!
人家狂有狂的资本,那底下随便的一划拉,二三百人,但是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的兄弟,只不过是大伙儿从湖南老家过来的,有湖南这儿的,有湖南那儿的,在这儿统称就是湖南人。
人大伙儿都是老乡,湖南老乡,在这个光明区做生意,抱团,也不去别的区干,就在光明区做生意,谁要是一个有事儿,大伙儿就全上,就全都上去磕你。
你看这一下子人就多了,你什么男女老少的,我告诉你,就什么儿童妇女就,不是说别的,那就即使说人家凑人数,你也不能小瞧人家!
你有十个人,说我真能干,我拎大砍我敢给你砍没影子,你能打过人200人吗?
到里边一人给你一拳头,都能打没影子你,哐啷往这一围上,200来个人打你一下,直接给你打没影子,对不对?人家人数上永远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