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啥情况?不想请就不要请,怎么还一脸不情愿?”杜友良拿起李刚放到茶几上的烟说道。
“我要调到南方去,两年以后才回来,你说我高兴不高兴?”李刚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操,什么情况?你这是犯啥事了吗?被贬出去了,”也不怪杜友良这么问,别人都拼命往城里进,往京城调,可没有听说哪个往外面去的。
李刚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才犯事了?你知道个屁呀?大惊小怪的。”
“赶紧跟我说说,让我高兴高兴,”杜友良嬉皮笑脸说道。
遇到这个不要脸的人,李刚也没办法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我操,李刚,你还是不是人?你确定不是在跟我显摆吗?”杜友良拍的桌子骂道。
“我显摆你个狗头,我就是不想去,”李刚抽着烟说道。
“这是好事,你不去干啥?两年以后回来比我们级别都高了,我起码还得熬五年,才有机会动一动,你这么年轻,有机会升职,你难受个屁啊!”杜友良忍不住骂道。
李刚也是有苦说不出,再等两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再说他本身屁股就不干净,那么多女人,要升官有屁用。
再过两年,都起风了,那时候一帮脑残,亲生父母,兄弟姐妹都能举报。
那都是一帮被洗脑了的人,表面精明,个个像傻子一样,以他的脾气又看不了那些为非作歹的人,到时候说不上捅出多大篓子。
他连现在想一想都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如果有人拿着小本跟他面前晃悠,他的大嘴巴子肯定上去了。
当然,以他的公安局身份不惹事,是没有人敢动他的,可是,他可他又不是那种不惹事的性格。
这么多女人,就像埋下的雷一样,他可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唉,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他去的地方?好像离香港只是一步之隔,这也许连老天都帮他,他也豁然开朗了,这趟南方之行,也不一定是错的。
“喂,喂,想什么呢?瞪个眼睛,你旁边有个大活人,不知道啊!”杜友良在李刚眼前晃悠着手说道。
“我还不知道面前有个活人,你这活人知不知道,我放在茶几上的烟,谁拿去了?”李刚瞪了他一眼说道。
杜友良摇着头说着瞎话:“我没看到啊!你什么时候把烟拿出来了。”
“你和死人有啥区别?”骂完李刚瞪了他一眼,站起来朝外面走。
李刚回到四合院,把家里的古董家具都收起来,还有楼上的虎皮熊皮。
从米缸里拿出一袋大米,一袋白面,提着往隔壁走去。
一进屋,看见聋老太太坐在炕上。
李刚满面笑容的说道:“老太太,我给你送点粮食,我被调去南方工作要一两年,只有放假才能回来看你了。”
“你拿啥粮食,我这里啥都有,也不愁吃喝的,街道按月给我送钱和粮食,你赶紧拿回去,”聋老太太从炕里蹭到炕边说道。
李刚把她面缸米缸抽开,直接把粮食都倒进去说道:“我都拿来了,你也知道我不缺这些,吃你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