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今天准备去趟所里看看，看着小当和槐花吃完早饭，把壁炉里多添了点煤，然后跟她们说爸爸有事，

出了房门，正好看到隔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后座上还带着一个大布包，

李刚说，大茂哥，你和嫂子干什么去了？几天没看到你们？许大茂说你嫂子住娘家了，我这年前放电影的地方比较多，这不是，你嫂子叫我给拿几件衣服送过去，

两人一路走到四合院大门口，说了句回见，李刚骑着摩托车奔着红星派出所而去，刚一进派出所大院，就看到身后王副所长骑着自行车进来，然后说我在胡同口就看到你了，这两个轮的就是跑不过你，三个轮的追不上你，

两人把车停好，李刚给他发根烟，李刚直接去了宋城办公室，推门进去，看到宋城正在洗脸，李刚问到我这，昨天又是没回家呀，宋成说你今天不来，我也要找你呢？那个事有进展了，

哦，李刚问到什么进展？我们跟了他两天，调查，他单位和邻居他们，发现他太完美了，早早去上班，晚上也从早退，每次都等到科室，别人走了，把卫生打扫一下再走，何况他是个医生，又不是医院打扫卫生的，他认识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包括他的邻居，而且40多岁也没有结婚。每天晚上下班回家，就再也没有出过房屋门，再加上知道他有金条，还有钱，这就更可疑了，

所以现在人手有些不够，因为我毕竟还要管所里的事情，我也只找了我一个当侦察兵的战友，

医院和路上我战友就可以搞定他当侦察兵，绝对不可能被别人发现，你就是在他家守着，而我还要跟我战友不停的交替，否则光一个人跟踪很容易被发现的，

李刚说我没问题，他在打猎，在树林子里都能待一个星期，晚上守一个房子，守一家，他还是没问题，

李刚问道那地址呢？宋成说我一会儿带你去，李刚给他发了根烟，衣袋里掏出个纸包，自己给自己泡了杯茶，

把纸包药凳扔在了办公桌上，宋城捡起来打开拿了十几粒出来，扔在茶缸里，

剩下的放到抽屉里，李刚问他你那个战友怎么样？你怎么没叫所里的人？

宋城说，可不能打草惊蛇呀，所里的人管管民事纠纷，抓个人行，真正盯骚啊，抓特务，他们还差了点，

宋成说，他的战友以前都深入过敌后啊！现在也在咱们的市局工作，这次没有通过市局，就怕报上去，咱俩啥也捞不着，

李刚想想也是，那只要找到证据，是不是就可以抓他？

宋城又跟李刚交代，我们跟踪他就是为了找一找他有没有接头人？或者还有别的事情，不是什么拿证据啊？

我们要什么证据？只要怀疑他，给他抓起来审一审，再搜查一下他家就可以了，

李刚豁然开朗，这是60年代，不是后世什么事都讲证据，在这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你，我就先给你抓起来，然后就可以搜查家里，自己找证据，遇到狠的还可以刑讯先逼供一番，如果实在没事，直接放人就完了

宋成说，如果发现他想逃跑，你直接开枪，别等人家回头给你开枪的时候，你再开枪就晚了，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

宋城继续教李刚，我们最好还是能找到点证据，这样就算把他抓了，交到局里，功劳还在我们这，我们有直接证据，我们就说抓特务，

如果我们只是怀疑，抓到了局里就没有我们什么事，那帮人审讯出来就是人家的功劳了，我们的功劳只能是人家顺带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把烟也抽完，茶水也喝完，到了楼下还是李刚开着摩托车，宋城给他指路到了草园胡同，

李刚看的这是一个老旧的四合院，很小已经很破了，这个院只住了三户人家，等于说一面只有一户人家，院墙很矮，感觉随时都能倒，而那个人就住在倒座房，李刚还特意问宋城，他就住在倒座房吗，

是啊，宋城说以他一生的收入，不说住独门独院的四合院，起码也不至于住倒座房，唉，他就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