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席:“……”这什么歪理?
这歪理是古小暖在家办坏事,对付丈夫用的。“老公,你吼我~你吼我你就是不在乎我,你不在乎我你就是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你就不舍得吼我,不舍得吼我你就不舍得大声和我说话。”
江总每次面对这样的老婆,那种火苗还没燃气,瞬间熄灭,就算在这上边泼桶汽油,火苗也燃不起了。
好几次,江尘御认为缘法自然了。他这辈子要是遇到除了暖宝以外的任何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早就四肢不全了。
小山君只学了一半,但是知道不能吼老婆。
路笙还没说话呢,席爷也学会了江总的深呼吸,然后自我调节,接着告诉路笙,“路儿,奎勒盟派我派人进去过,老奎勒真没事。”
小山君小眼睛看着干爹,然后又看着闷着不说话的干妈,小调解员又上场了。“路妈,我家哪儿又说了,心里有话要用嘴说。闷在心里,有隔阂,沉默会伤害爱你的人的心。”
路笙:“……”
他们俩都被一个小孩子给教育了。
“甄席,我上次回去见过外公了,贾尔斯告诉我,外公这半年来一直在喝药调养身体,我担心外公身体真的有什么,怕外界对盟派虎视眈眈,所以才忍着,让大家都察觉不了。”
路笙都说到这儿了,甄席就没有理由再拦着她出去了。
但是甄席就是不想让路儿再回去,去那个原来把她当死侍养的地方。
“去归去,但是你别相信奎勒盟派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贾尔斯,和你外公在内。”甄席又提了个醒。
甄席一些话不想说的太伤人,怕路儿听了不舒服,便忍着不说,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发现。
甄席堵着气吃饭,也是先给路笙夹菜,又给干儿子夹了一筷子,最后才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