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祯玉看着报纸上提到的内容,思考。
小山君自己玩了一会儿,仰头看着思绪发散的男人,“干爹,你继续给儿子读呀。”
颜祯玉看过去,他搂好小家伙,继续给山君读报。
另一边,卧室门关上反锁。
路笙过去给甄席放洗澡水,她正在放水时,甄席进入,通过镜子倒映看出来弯腰在调试水温的路笙。
她不说话,手腕细细的。
当时还和自己闹绝食想自尽也不供出她幕后黑手,甄席就把她绑床上输营养液,不吃饭就掰开她嘴塞。
把她驯的服服的,自己才带出来。
甄席转身,朝着不说话的女人走去,站在她背后,直接大力推了她一下,把她推入浴缸中,瞬间水都打湿了路笙的衣服,她头发也湿了。
“甄席!”
席爷夸腿一步进去,半蹲下,紧盯着浴缸里的女人。“你不是怕我打你,你是不想和她们一样做只有妻子才做的事。”
路笙被戳中内心,她沉默,不辩驳。
甄席驯服的女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所有女人都去自己丈夫身边,自己在路笙心中,根本就不是‘丈夫’的角色,她也不会过去。
可是她又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她是应该过去的,所以找了个自己喝醉打人的借口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