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以前实在是太愚蠢了。

社会上，钱金成这样的人永远是多数，你怕他一分，他就更凶两分，逼着你低头退一步两步十步，最终退无可退！

自己的软弱和退缩，换来的不会是钱金成这种人的同情，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

所以对于钱金成这种人，只有在他第一次龇牙的时候，就打碎他的一口牙！

“找不到，你就老老实实地认命！”

拍了拍钱金成满是血污的脸，赵自立感觉自己不管是心态还是思维方式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他并不抗拒这种变化，反而在主动接纳这种变化。

他知道，想要在这个残酷的充满尔虞我诈的商场活下去，他只能求变！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

赵自立俯身靠近了钱金成，缓慢说道。

钱金成冰冷地看着赵自立，眼神怨毒，但却没有说话。

他知道，现在完蛋的是自己，那位虽然不知道什么背景身份，可毫无疑问实力必然无比可怕通天的李总虽然走了，但只要他想，随时能拍死蚂蚁一样的自己。

他同样知道，自己是被那位李松刻意留下来给赵自立出气用的。

死死地咬着牙，攥着拳头，钱金成感觉无比屈辱和悲愤，却不敢真的激怒赵自立。

似乎对钱金成的表情十分满意，赵自立轻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扯了一块桌布过来擦着手，他继续说道：“你白天的那一个巴掌，把以前的那个赵自立打死了，现在的我，没有人可以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