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跟着王爷四处征战,从年少到年老。王爷的话就是命令,他不敢不听。
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让他缝伤口?但王爷说了,他就得照做。
“是!”
陆大夫答应着,让徒弟去找人借针线。
【也不知道庄子上有没有白酒,一般的白酒还不行,要浓度比较高的才行。先把针线放在白酒里浸泡一刻去脏东西,完了取出缝合,三天后拆线,皮肉自然长好。眼下没有白酒,只能用灵泉泡针线了。】
奶团子靠近老国公,拿过他手里的酒杯,背对着他,往杯子里偷偷注水。
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只不过老太太和老国公,黑炭头三人全都背对着她站成一个小三角,奶团子在里头捣鼓,庄子上的人瞧不出猫腻。
陆大夫的针线到了,老国公找来一个干净的碗,将杯子里的水倒进去一些,针线丢进去泡着。
怕陆大夫有疑问,跟他解释。
“针线上有脏东西,得用高浓度的白酒泡一刻,去去脏东西。”老国公说话时,声调明显带着兴奋,“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技术,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三天后如果皮肉长好了,小心地把线拆掉,将这个缝合伤口的方法记下来,传给北地的军医们,能救活不少人。”
陆大夫明白了老国公的意思,心底激动无比,他干了一辈子大夫,很清楚伤口长久不愈合的后患。
如果这次缝合伤口能够成功,将给北地本地的将士们带来不少活着的希望。
“是!一定努力观察,记录,传给北地的军医们。”
奶团子靠在老太太身边,瞅着陆大夫笨手笨脚地将杜明那个破了口的肚子,一点一点地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