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家老太太疑惑期间,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瞧着比一般体面的嬷嬷还不如的女人。
大约四十多岁,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低着个头,看上去十分老实,性子绵软。
进来就给文老太太行礼:“老太太唤妾身来可是有事?”
花氏说话的声音很小,似乎不敢大声,怕惊扰了谁。
文老太太瞟了她一眼:“老身无事找你,是国师有事寻你。”
“国师?”花氏明显一惊,转头看着楚潇潇,眼底露出恐惧,哆哆嗦嗦地问,“不知道,国师找妾身,有,什么事。”
听着她那心虚的话,文老太太的脸色相当难看:“国师说,你做了与老太太我有因果之事。花氏!你到底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闻言,花氏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心想,完了,完了,她做的事被发现了。
凭老太太对他们三房的厌恶,这次一定死定了。对婆母不敬是大罪,她必死无疑,谁都救不了她。
她死不要紧,留下家里着一大家子总是受人欺凌,可怎么活?
要不一会儿就回去给全家人下毒吧!老老小小都不要活了,活着也没希望,过得比奴仆还不如。
家里的孙子明明很有才情,很会读书,却得不到认可,连族学都不让上。还被人打的死去活来,这么屈辱地活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