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没有发现这位老夫人拿走了金器铺的金镯子,夫人是从哪儿看出她有拿的?”
钱玉梅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随即弯腰解释:“是老奴眼花看错了,跟我们夫人没关系。
老奴恍惚看得这位夫人拿走了我们金器铺里的金镯子,报告给夫人,都是老奴的错,误导了夫人。
老奴更不该跟夫人告状,老奴愿意承担所有责罚,恳求官爷不要为难跟我们夫人。”
“哈哈哈!这老嬷嬷可真敢说,她这是明目张胆的欺瞒主子?国公夫人难道是个傻子?被人三言两语就挑唆了起来?”
“说不定,身边的心腹说的话,十有八九会相信。”
“自己不动脑的吗?全听身边的人胡说八道?说来说去还是成国公夫人没脑子。”
钱·没脑子·玉梅听着大家的言论,肺都快要气炸了。可又不敢多说什么,怕越描越黑,只能死死憋住。
反观鲁爱兰,她依然四平八稳,纹丝不动。
就讨厌她从小到大学会的这股子定力,不管啥事,到了她面前,永远风平浪静,激不起她半丝怒意。
当年她故意让钱玉凤看见自己跟季风林在一起的画面,那是一个午后,钱玉凤在午休。
季风林在书房里看书,她送了一杯加了料的茶进去,哄着他喝下。
然后他们就......
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让钱玉凤知道,怕她不信,让人请她来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