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想,你想,你好好想。”
黑炭头心里都快要憋屈死了,这就是个祖宗,他一龙子,居然要让一个奶娃娃改名,不给改就不放他下来。
被人威胁着改名,是他此生最大的黑料。
奶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奶瓶,皱着眉头,认认真真在思考。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长得那么黑,那么难看,好名字放他身上都白瞎了。
想了好久,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最后想好了几个名字。
【我给你想了三个名字,喜欢哪个你自己选。一个叫乌黑黑,一个叫黑乌乌,还有一个叫乌漆嘛黑,你觉得哪个好听些?】
黑炭头目赤欲裂:“我觉得哪个都不好听,还不如黑炭头呢。你是不是跟乌黑两个字过不去了?除了它们就没别的名字了吗?”
奶团子听完,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哦!乌黑黑和黑乌乌根本就没区别。乌漆嘛黑也一样,意思都是黑。
抓了抓自己的小脑袋,不小心把头上的小揪揪给抓散了,细细软软的头发散落下来,披在了她的额头上。
感觉不舒服,用力扒拉了一下,头发一根一根竖起,风一吹,软软地耷拉着,更乱了。
倒挂金钩的黑炭头瞅着她那披头散发的样子,莫名就觉得好玩,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你的样子好丑。哈哈哈!哈哈哈!太丑了,丑得没眼看。”
奶团子气坏了,双手叉腰,气呼呼地指着黑炭头。
【敢说我丑?揍他。】
黑炭头以为奶团子喊的是那只可恶的鹅,正防备着,没想到是树枝一条条伸过来,不断地往他身上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很有节奏,抽的他浑身疼痛不已。
“我不笑了,不笑了,你别抽了行吗?你不丑,不丑,丑的是我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