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婵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直到笑累了,才慢悠悠地说道:“江晨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我信,那身皮囊确实不错。至于人品,那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寡居,怀了他的骨肉,原想着生下那个孩子,日后也是我的一个依靠。谁知他死活不同意,亲手给我灌红花汤,你说他不是恶魔是什么?
我不要名份,不要平宁候府的金银,我只想留下我的孩子,他都不同意。这么畜生的人,他不该死吗?
哈哈哈!我求他离开我,不要去找我,他偏偏不,非得去我的庄子上寻我,不见都不行。
他若不死,我不得安宁。平宁候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喜欢榨干人身上的最后利用价值。
他说这都是跟你学的,你不想让侯府的庶长子好过,想办法拆散他和楚之音的姻缘。
当年那位庶长子的亲娘也是你害死的吧?趁着平宁候不在府里,你派人将有孕的贵妾推倒在地,还不让人去扶她起来。
寒冬腊月,就让她躺在地上一个多时辰,后头装模作样将人扶起来,宣府医来救治,已经晚了。
寒气入体,那位贵妾一尸两命。而你,霸占了贵妾的嫁妆。”
“你胡说。”
陈氏怒火攻心,想狡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乔姨娘的事一直是侯府的秘密,没想到今日却被刘婵如公布了出来。
“天啊!侯夫人居然草菅人命?将府里的贵妾算计死了?这可是惊天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