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无奈的叹气:“你母亲近段时日情绪不大好,不过啊,瞧见你,怕是什么病都好了。”她这段时日喜怒无常,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
陆朝朝看着她的腹部,若有所思。
他竟能左右母亲的情绪?
“娘,朝朝没吃苦。大夫说,七分饱更养身子,朝朝特意瘦的呢。”她亲昵的拉着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颊。
一颗彷徨的心,终于安定。
“娘,您肚子这么大,怎么还来寺庙啊?”
许时芸拉着女儿舍不得放开,脸上也有了喜色。
“这小家伙顽劣的紧,这几日折腾的我睡不着觉。唯有在寺庙能安生几分,我瞧着啊,估计有几分佛缘呢。”
她抬手轻抚着肚子,眉宇间有些忧色。
这一胎,不太对劲,她已经感觉到了异样。
这段时日,她每日开门,院门外都有撞死的牲畜。木门上血迹斑驳,牲畜死状凄惨。她已经不敢开门,日日都是容澈走在前头。
一步都不敢离开她。
陆朝朝听得佛缘二字,不由挑眉。
佛缘啊?
若说谢玉舟有佛缘,她信。就她弟弟这还未出生,就阴暗爬行的玩意儿,能有佛缘?
可拉倒吧。
这小子怕是被佛家克制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生出来便能知晓。
她眼底藏着几分锋芒。
不论什么妖魔鬼怪,胆敢投胎做她弟弟,她就有自信将他训成真善美的好孩子。
不信,走着瞧。
到底谁克制谁,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