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针尖刺入皮肤,扎在穴位上。
“嗯。”他应了一声,又拿起一根银针。
苏阮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那个先生,到底是谁?
薄司宴吗?
最近没看到他,应该忙着准备订婚的事情,更何况,也不可能是他。
薄司宴跟她不过几面之缘,怎么可能了解她的饮食习惯和喜好?
苏阮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选,那就是薄云初。
可薄云初更不可能了。
他那么厌恶她,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耻辱。
他又怎么可能帮她做这一切呢?
他那么爱程允。
思及至此,苏阮的脑袋累得转不动了,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她是被痛醒的。
胃病犯了。
仿佛一把刀在胃里横冲直撞,将胃割得血肉模糊。
洪老正在拔针,见苏阮痛成这样,吓了一跳。
急忙给她诊脉。
诊了之后,面色骤然一沉。
“你有严重胃病怎么不说?”
这几天他都没给苏阮诊过脉,只以为她就是单纯的皮肉伤。
撒上他特制的药粉,再配合针灸。
既止痛,又能化腐生肌,令伤口快速愈合。
可万万没想到,苏皖竟然有严重的胃病?
从脉象上来看,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噗......”苏阮吐出血来。
洪老眼神又紧了紧,果然如他所料,不然不会吐血。
手起针落,赶紧又给苏阮施了十几针。
苏阮顿时觉得,胃里的疼痛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