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南纺织公司这么个搞法,以后江南的丝绸生意,全都被他们抢光了,自己岂不是要吃屁喝凉水?
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财路都给断了啊!
“糊涂!”
“这都什么时候了,命能不能保得住都还难说,还在惦记着钱财?”
陆缃面色阴沉,厉声呵斥商人们。
黄会首吓了一跳,“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时敏一声长叹,“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次,完全是个圈套啊!”
江南丝绸公司的事情,这些靠丝绸发财、耳目灵通的大商们,事先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苏州城中,又突然出现那么多的锦衣卫。
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商人们倒吸一口凉气。
黄会首难以置信地说道:“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设下这么大的圈套?”
陆缃、王时敏等人也都是困惑不解。
这手法,很云逍子。
可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啊!
就在这时,码头方向传来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就见江面上,一只船队浩浩荡荡地朝码头驶来。
陆缃拿起单筒望远镜,看向码头。
这两年随着科学的传播,涌现出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以前只有军中极少数炮手才配备的望远镜,此时也不再跟以往那样稀罕。
一些大富大贵之家也都购置的有,主要是图个新鲜。
这次为了更加清楚的看好戏,陆缃特意带了一部。
陆缃看了片刻,身体陡然变得僵硬,望远镜从手中滑落,跌落到塔下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