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今日之内,将所讹诈的银钱,加倍交给甲首,再由甲首汇总,退还给吴大医。逾期不退者,以盗匪论处!”
“之前借银子的,不论借未借到银钱,或是登门辱骂者,自己到吴县衙门去领十板子!”
“毁坏吴家药田及其他财物者,自领三十大板,枷号一月!”
云逍的话一落音,顿时引起一片骚动。
乙邦才抽出刀,瞪着眼睛喝道:“怎么,你们喜欢被砍头?”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甲首哀求道:“有年长者,十板子下去,怕是会出人命的啊!”
云逍冷笑道:“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打死了也活该!”
吴有性再次求情。
云逍挥挥手,“也罢,看在吴大医的情面上,年迈者,可以由子嗣代替挨板子,不过不再是十板子,而是三十大板!”
那些老头老太无不哭丧着脸。
这次可真是倒了血霉!
以后再干这事,得先寻思清楚了,免得自己犯过,儿子的屁股遭殃。
云逍又吩咐道:“在镇子里立上一块碑,名为‘知耻碑’,将此事刻在碑上,以示警戒!”
甲首以及众多百姓全都傻了眼。
这未免太阴损了吧?
以后名声算是臭大街了。
男子想要讨外地的老婆,女子想要嫁给外乡,恐怕都难了。
可阎罗王要立碑,谁敢阻止?
云逍驱散了百姓,那受伤的青年也被抬走救治。
他又在吴家坐了一会儿,留下两名护卫保护吴有性,然后离开了吴家。
等过几天,就让吴有性搬家到西山岛去。
第二天,《大明日报》上将此事进行了刊载,消息迅速传遍市井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