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也就那么回事。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忠臣、廉吏。
史可法为官清廉勤慎,品德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坚守一夫一妻,四十多岁膝下无子。
其妻让史可法纳妾,他仰天长叹:“国家正处多事之秋,我哪有心思考虑生儿育女的事!”
史可法在军中从不饮酒,每顿饭只有一道菜。
最后关头,他宁死不屈,为国尽忠,气节感天动地。
史可法被俘后,宁死不降,临死前厉声高呼:“头可断,志不可夺!”
连清廷官修史书的《明史》奴才文人们,对史可法的道德品质,也是推崇备至,满怀敬意。
那位‘十全败家子’皇帝,不仅追赠史可法“忠正”谥号,还称他为“一代完人”,备受宠爱,实属少有。
然而谈到史可法的能力,那就一言难尽了。
比起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等人,史可法连给他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镇压民乱,一事无成,为此被崇祯责令戴罪立功。
崇祯煤山自缢后,史可法在拥立问题上优柔寡断,左右摇摆,想着两面讨好,结果两面不是人。
督师淮扬,一样是一事无成,甚至可以说是素位尸餐、庸碌无能。
在政治上,史可法更是幼稚可笑,纯粹就是个鼠目寸光的政治侏儒。
他极力推崇所谓的‘借虏平寇’,妄图借建奴之手剿灭李自成,对建奴节节退让。
在军国重务上的决策,几乎没有一样是对的。
扬州城本是大城,又被史可法经营多年。
然而史可法,竟然偏听偏信所谓奇门遁甲之术。
临战时又惊慌失措,胸无主见,一日之内三改军令,令军心动摇。
在城守方面,史可法也无任何应对之策,不过一日,扬州城就被攻破。
阎应元区区一典史,率领城中百姓,奋勇抗奴八十三天,建奴伤亡七万余人,折损三王十八将。
史可法与之相比,相去何止千丈!
之所以史可法的名气大,只不过是官位比阎应元高。
又因为建奴为了掩盖扬州十日,对其刻意吹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