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没有理会刘荣嗣,看向薛濂,“阳武侯,朕听说你在西山有煤矿。你可有什么良策,安抚城外的数万流民?”
来了,机会他来了......薛濂站出来,大声奏道:“臣以为,西山煤矿只需恢复原样,流民有了生计来源,自然也就不会闹事了。至于云逍子......这次民乱由他而起,理应惩处!”
崇祯颔首道:“阳武侯以及众卿,处处为百姓生计着想,朕甚欣慰!”
薛濂心中大喜。
刘令誉等人也都是心中暗喜。
看来这次走对了!
崇祯又向刘令誉等人问道:“你们以为,阳武侯所言可有道理?”
刘令誉不假思索地说道:“阳武侯所言极是,百姓有了生计来源,自然是不会再闹事了。”
其他人纷纷出声附和。
“看来你们还是不清楚,什么是真正的黎民疾苦。”
崇祯神情阴沉了下来,漠然说道:“来人,赐阳武侯、刘令誉等,再吃三碗‘黎民疾苦’!”
所有人都惊呆了。
薛濂、刘令誉等人张大嘴巴,半晌没能合拢。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变脸了?
太监们拎着木桶,来到几人身前。
刘令誉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说道:“君上所赐,臣不敢不受。只是,只是臣困惑......”
“困惑?”
崇祯一声冷笑。
“西山的窑工们,终日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
“你们却口口声声说,要恢复原样,让他们继续当牛做马!”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心系黎民百姓?”
“你们一门心思只想继续把持西山煤矿,吸食民脂民膏,又哪里有什么流民?”
崇祯积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发泄了出来。
薛濂等人跪伏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心里更是坠入到了冰窟一般。
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