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了小孩回去不敢跟父母乱说话,又或者在长久的言语霸凌中给小孩灌输了‘告状’的坏处。
“刘北后来亲自去了趟学堂,就看见了陈愿责难刘杰的一幕。”
“之后更是在陈愿留堂刘杰的那一天,刘杰出了事。”
“而最后见到刘杰的人只有陈愿。”
阮欣眉头微蹙。
“证据并不确凿,为何引得全县的人抨击。”
“因为陈愿拒不承认责难过刘杰,也不承认那天有过留堂,可许多学生都见到了陈愿让刘杰留下的场景,甚至最后一位学生走时,他们还在学堂内。”
“陈愿的辩解便显得矛盾而又可疑。”
“但刘杰死得毫无痕迹,找不到一丝线索,陈愿虽然无法被彻底定罪,但在众人眼里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阮欣相信陈愿说的话,他竟然否认过这些,就说明他没做过。
那被世人看见的恐怕也是焚流搞的鬼。
它倒是玩了一出好计谋,吃了一个学生,打压了大福之人。
陈愿离开汉绍约莫也在它的计划之内,如今功力大涨还能置身事外接着在这当着所谓的夫子寻找下一个目标。
“聊天暂停,我去撕了它。”
怜阳大手一挥,埋头就往学堂内冲。
后面的裴永安连忙抓住她。
“冷静冷静。”
“还没下学呢。”
“我们若是打起来容易伤及无辜。”
越怜阳顿住身子,气的掏出腰间长笛。
“你做什么?”
“发泄一下我烦闷的情感。”
“那你现在就伤及无辜了。”
“......”
喻建白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他面色严肃了下来。
“还有一件事,那常旭的生辰要到了。”
到那时,常旭会成为焚流最好的补物。
邱尘瞪大了眼。
“你什么时候查的这些?”
“你以为他每次赶我出书堂时,我都在干什么。”
邱尘不可置信。
合着就他一个真的再吃牛肉干吗?
几人入书堂时,廖正年已经彻底不打算维持人设了,他坐在最上方的伏案上,眸光冰冷的看了过来。
“你们不是寻常孩童吧。”
阮欣:?!
“不可能!我们伪装的天衣无缝!你怎么有所察觉的?!”
廖正年:?
饶是它再会伪装,眼中都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你们是真的想瞒我?”
“不然呢?”
廖正年被彻底气笑了,他看向右边站着的四个人一一喊道。
“喻建白、范鹿、裴永安、越怜阳。”
“你们四个在这城中建立了两层楼的宏华馆,是灵界的修士,但自从前不久,你们的灵力波动彻底消失了,我本以为你们又出去做其他任务。”
“结果你们却换了个模样出现在我眼前。”
喻建白皱眉。
“你怎么认出来的?”
廖正年咬牙切齿。
“你们化名了,也变了模样,按理来说我是认不出来的,但你敢说出你的化名吗?”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阮欣,当看到鹅黄色少女心虚低头时,众人的心里多了丝不详的预感。
众人的入院是由大家长也就是阮欣一手操办,廖正年在堂上一直没喊过他们的名字,以至于喻建白四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化名是什么。
上方,廖正年讽刺出声。
“倒是有文化,取得还是四字复姓。”
“陈年老醋、陈年老酒、陈年老窖。”
“还有你。”
廖正年的目光看向喻建白,喻建白茫然回视。
“陈年老痰。”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