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东西,当然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众人听到苏暮的话也好奇起来了,按苏暮这么说的话,确实很奇怪。
这沈家的男人死得早,刚开始记得他们确实过得不怎么好,后面突然就有钱交沈凌安交束脩了。
要知道培养一个秀才到举人,这花费都不少。
况且沈家一没种地,二没见其他收入,这钱从哪里来的,大家突然都有点好奇。
沈母看到众人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赶紧说道:“我那是和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在金福楼吃顿饭,谁不知道我那儿媳妇长得好看又有钱,我去金福楼吃顿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况且,我儿子现在是举人,这柳家能和我们家订亲是他们的福分,拿点钱给我儿子交束脩都是应该的。”
旁边的沈凌安听到母亲的话,将自己的头昂了起来,一副就是这样的模样。
很好,苏暮听到沈母的话勾了勾嘴角。
把人家柳地主家捧在手上疼的女儿,说得就跟死乞白赖地跟着她们一样,她倒要看看这话柳地主听到了会怎么做。
到时她只要隔岸观火就行了。
“哦,这样啊,那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吧。”
苏暮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
苏暮的话引得周围的人更大的遐想了。
难道事情不是这举人的娘说得那般,还有其他隐情,毕竟他们家和柳地主的女儿订婚的也是沈凌安成为秀才的时候。
这沈母可是没说这沈凌安成为秀才前交束脩的钱是怎么来的,看来还是有见不得光的事,这沈寡妇看来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虎子娘一看苏暮的眼神又朝着她看过来,她马上又哭丧着自己一张脸。
对着苏暮说道:“苏丫头,你说吧。”
“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不去报官?”
“哎呦,都怪我这张臭嘴哟。”
虎子娘说完又打了打自己的脸。
虽说是在打自己的脸,但是虎子娘根本都没有用力,就只是对着苏暮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