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缺陷依然明显，他们的性命已经和信仰连在一起，再也无法变回人类，往后甚至会渐渐淡忘人性，受人们心中的神明形象主导，这与机器有何异？”

“若是坚守本心，没有忘却自己的人性本质，说不定也会有能人脱颖而出，成就与真神齐平的鬼神。”

张清玄紧接问道，

“殿下你身体如何？可有不适？”

少年人皇默然，脸色阴晴不定，微不可察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张清玄感到有些不妙，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差错？

少年人皇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已经接受了某个残酷的现实。

他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深深地叹息一声：

“张叔叔，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请您务必守口如瓶，绝不能让旁人知晓。”

在这位亲近的长辈面前，他放下了人皇的架子，不再自称为“朕“，这种称呼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张清玄见状，连忙点头应道：“放心，我绝不泄露半句！”

少年人皇稍稍定了定神，接着说道：

“经过封神的洗礼后，这个王座发生了莫名变化，如今的我已无法轻易离开。它不仅仅是人皇地位的象征，更是我与天地产生联系、传递天命的纽带。

只有时刻端坐于此，我才能持续维系香火神的存在。

倘若稍有偏离，不但我自身将遭受重创，就连那些香火神也会即刻灰飞烟灭！”

他的声音低沉而苦涩，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感。

“什么？！”

张清玄脸色剧变，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声音更是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为何会如此？”

人皇则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究竟是什么，恐怕这一切就是所谓的天命吧！”

“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