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旁,普达站在车边抽烟。看到他过来,猛吸了一口后,就甩手将还剩不少的烟给扔了。
“徐爷。”他喊了一声。
徐时听到这两个字,忽然有几分想笑。他抬眼看向普达,无比认真地将眼前这个还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其实,他有些想不明白普达的视死如归。
他虽没有亲人,可他也有能在除夕夜坐到一起把酒言欢的朋友。这些都是生命的牵绊,可他似乎放弃得无比干脆,偏偏,放弃的理由,却只是跟着他做着这种见不了光也得不了赞扬甚至连自我都没办法抚慰的事。
如果换成他是这个岁数,他想,他没有普达这般的......勇敢!
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工作,学习,生活,处处满意,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
“以后别喊徐爷了。”
普达微微愣了愣,旋即也笑了一下,略显腼腆:“那我以后叫哥,行不行?”
“随你,都可以!”
此时,已到下午一点。
阳光正好。
徐时和普达对好了时间后,就兵分两路,徐时沿着天山山脉往西走,普达则带着陈大彪顺着这山脚往东走。
为了尽量省油,所以,不管找不找得到这石头城,一个小时后,徐时原地等待,普达他们往回走跟徐时会合。
之前一路过来时的好运,似乎在此时用完了。
徐时开着吉普越野,沿着这山脚,晃晃悠悠开了一个小时,别说地下溶洞了,就连旅舍老板说的石头河也没瞧见。
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徐时只好把车停了下来。
但普达他们过来,估计得两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