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他和眼前之人的这场博弈,他目前尚占上风。而他和孔振东那边,却恰恰相反,甚至,他与孔振东那边都算不上是博弈,他只是一枚被对方捏在手中的棋子,还是一枚随时都能舍弃的棋子,因为没有成本,更没有感情。
人啊,太清醒就会多出很多痛苦。可,生活在地狱中的人,如果不清醒,又怎么可能保持得住清醒呢?
徐时同意了。
不过,他也有要求。
“把飞刀和枪放地上踢过来,然后脱光!”徐时说道。
对方听到徐时的要求,显然愣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照做了。手枪被他轻轻放到地上后,又被轻轻踢到徐时的脚前。对方力度控制得很好,手枪就停在徐时脚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徐时一眼没看,只盯着对方。
对方虽然看不清徐时的脸,可他能清晰地察觉到徐时的目光在他身上没有移开。
显然,徐时和他们一样,都是谨慎的人。
对方只能放下心中仅剩的一丝侥幸,开始脱衣服。
很快,就只剩了一条内裤。对方犹豫了一下,见徐时并没有喊停的意思后,毫不含糊地一把扯了下来。
踢掉短裤后,对方反倒站得更加大马金刀,甚至还扬起了一边眉头,问徐时:“怎么样?还可以吗?”
徐时无视了他可以做出的猥琐姿态,道:“手臂张开,转过身去。”
对方神色一冷,盯了徐时一眼后,依言照做。
“还要做什么?”
“弯下腰!”徐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