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他怎么会看不出容与在卖惨,听闻他是被青芜捡回去养大的,相伴二十三年,最后又成了那样的关系。
说明姑母心里也是有容与的,大抵是碍于年纪差,亦或者容与求娶的太突然,她没有心里准备,才有了这场别扭。
只他笃定,最后定然是容与抱得姑母归。
若不想嫁,又何须搭理容与,若她对他无情,怎会有那样逃避又心虚的神情。
这些年为了与皇后抗衡,姑母耽误了半生,若容与便是那良人,时煜倒是乐见其成。
想到萧沛给青芜准备的嫁妆还在皇宫的假山里藏着,时煜低声对卫清晏道,“我们也给姑母备些嫁妆。”
权当替父皇和皇叔嫁妹了。
卫清晏嘴上应着好,却是侧耳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一副八卦十足的样子。
时煜哭笑不得,只得陪着小妇人满足她难得的好奇心。
“咦,容与撒娇了。”卫清晏低声汇报给时煜听。
“他,他,他还嘤嘤嘤的哭上了......”
“姑母上当了,反过来在哄他呢......”
“完蛋了,姑母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完全不是对手......这个容与好会......”
“好像是......亲上了,哎,姑母完败......唔......”
八卦的小嘴也被堵上了,时煜拥着人进了另一间屋,“乖,少儿不宜,莫教坏了孩子,咱不听了。”
卫清晏瞪眸看着闭眼说瞎话的男人,他自己还在做少儿不宜的事呢。
只很快她没心思想别的,陷入男人的温柔厮磨里。
片刻后,唇上突然一空,时煜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先欠着。”
景阳说,前三月和后三月是不好情动的。
卫清晏被亲的小脸红红,听了这话,嗔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走,看看姑母他们可有说好。”
时煜点头,执着她的手,敲响了房门。
其实心里两人都清楚会是个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