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对不起!是我弱懦无能又心眼小。”
“知道了,老黄历的事,现在说来作甚,不用管你那些年,我不知道多潇洒......”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听到了萧之安的哭声。
姐妹俩皆是提裙便往屋里跑去。
刚刚还同他们说话的人,此时已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床上,眉目安详。
“皇兄?”
姐妹俩一同扑了上去,“皇兄!”
“姑母,父王解脱了。”萧之安哽声,感激的看了眼时煜和卫清晏以及卫清晏身后隐身的阿布。
若他们提出让父王出来作证,指证母后,父王定然会答应。
可那样的结果便是父王将要将自己的难堪剖析给世人,接受万人唾弃,终究那些无辜人命都是因他而死。
但兄嫂却让父王误以为,他们再无能力让他保持清醒。
可实则,刚刚他听到了阿布的话,若晚些抽离魂火,他还能再让父王清醒一次,在兄嫂计划时,指认母后足够了。
青芜不知之安心里所想,听了他的话,擦了擦眼睛,用力拽着青茵的手腕,“你听到了,皇兄是解脱了。
你不许因皇兄的离开而迁怒他人,这是皇兄求来的,你明白吗?”
青茵此刻再次意识到自己和青芜的区别。
在她为皇兄离去而痛苦的时候,青芜想的是护住孩子们,是维护家里的团结。
她亦擦了擦眼,羞愧道,“皇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