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大意,没想到那小东西非但没死,还阴差阳错成了时煜的护卫,跟着来了凤昭,而她的人竟毫无察觉。
如今倒是又给时煜添了个忠勇侯府的助力,不过,倒也不必惧就是了。
届时,时煜罪名落定,这些个老弱病残的家族也该彻底从这世间消失了,便再也没人能碍她的眼了。
长宁看着龙椅上雍容华贵的妇人,心中杀意翻腾,“娘娘可否听过一句话?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长宁不解,查耀为何不攀咬别人。”
“放肆。”
一内侍忙上前喝道,“长宁郡主如今连基本的君臣尊卑都不知道么。
来人,长宁郡主不尊皇后,杖责三十,好叫她长长记性。”
内侍敢这样说,自然是得了皇后授意。
可没想到长宁郡主喊的比他还大声,“你才放肆。”
长宁杏眼一瞪,历经沧桑的眼底,威严狠决顿生,与此同时,她头上的发簪如闪电般,直直射进了内侍的心脏。
看着死不瞑目的内侍,她冷笑道,“吾乃先帝亲封的长宁郡主,几时轮到你一个阉人对本郡主大呼小叫。”
“长宁,你大胆......”
“娘娘,您身边的奴才也终只是奴才,并非这皇城里的主子,长宁好歹也是郡主之身,岂是他一个奴才能随意杖责的,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苍天怜悯,将我儿送回凤昭,长宁寻子多年,心中苦楚无人不知。
有哪个失去孩儿多年的母亲,听了查耀那样的话,不会来问一问?
若只是因长宁问一句,就被杖责,这岂不是让世人认定娘娘心虚,亦或者娘娘小肚鸡肠。
这样简单的道理,这狗奴才却想不明白,还差点毁了娘娘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娘娘说,他该不该死?”
皇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疾步进来的青芜抢了先,她嗔道,“长宁,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样贴心,处处为人着想?”
皇后,“......”
青芜用团扇敲在长宁脑门上,“下回可不能这样了,皇后自己的奴才自己会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