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没做的事,休想赖在本姑娘头上,放开,否则等爹爹回来了,定饶不了你们......”
那日惊鸿一瞥,她看上了归国的太子,她虽知自己美貌无双,但她想要万无一失。
听闻楼里的女子最是擅长魅惑男子,她便偷偷将醉春阁的头牌请了来,正关了房门听她传授心得。
这群不知死活的奴才便闯了进去,说她对老夫人下毒,她几时对那老婆子下毒了。
那些话既是骂奴才,也是骂给两个老东西听的,可当她看到狼狈的父母,意识到不对,骂人的话戛然而止。
月嫔见女儿果真被带来,忙膝行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开恩啊,二小姐才刚及笄,她还未出阁,您不能这样对她。
我什么都没做,我的孩子更是无辜,您不能私设刑堂,我定会敲登闻鼓告到娘娘面前。”
“珠珠出事时,才刚满十三岁。”老夫人喃喃,“她连及笄都不曾。”
梁二小姐听了月嫔的话,反应过来,喊道,“祖母,孙女是冤枉的,孙女没给您下药,孙女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受家法。”
她出生时,便是镇北侯府唯一的小姐,虽偶尔被人背后嘲笑是外室女,但爹爹疼她如掌上明珠,当着她的面,那些人也都只会捧着她。
除了无法和公主比,她便是这皇城里的天之娇女,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但拿住她的下人,都是老夫人带来的,老夫人没发话,那些人便会遵先前的令,将她按在长条凳上。
木板还没落下,她的尖叫便已穿破了云层,老夫人年纪大了,被这声音一刺,心脏剧烈跳着。
卫清晏见她面色发白,嘴唇发乌,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老侯爷,“这是安神丸,老侯爷若信得过,可给老夫人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