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就只能跟着进宫。
到了太和殿,皇后已端坐龙椅之上,见到他,便是眉眼凌厉地问道,“镇北侯,今夜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永安便又将在太子府门外的说词,同皇后说了一遍。
“胡闹。”皇后斥道,“没有明确证据,你怎可认定太子妃就是下毒之人。”
“娘娘,臣的老母亲八十多了,见她躺在那里,出气多,进气少,臣心痛难当,的确失了分寸,冲动了些。”
梁永安到了宫里,态度缓和了些,“可今日的确只有太子妃见过家母,家母也的确是中了毒。
给家母看诊的大夫说,那毒药他不曾接触过,无力为家母解毒,家母的情况十分不好,臣担心若不及时解毒,家母怕是......”
他声音渐渐哽咽,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时煜面前,“殿下,今日是臣鲁莽了,但臣实在是担心母亲,才冲撞了殿下。
请殿下看在我母亲年事已高,又曾痛失儿孙的份上,若真是太子妃动的手,请殿下帮忙说和,请她高抬贵手,赐老臣母亲解药吧。”
时煜不愿与他做戏浪费时间,只看向皇后,“清晏不曾下毒,我们也已报官。”
“可臣听闻太子妃会些玄术,或许她有抹除痕迹的本事,万一府衙查不到什么,我那老母亲便白白死了么?”
梁永安竟俯地捂脸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