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是药物作用,很快他又似狩猎的恶狼,追着她在林子里狂奔,横冲直撞的,最后来不及细品,便将她囫囵吞下。
卫清晏体验并不太好。
她身上现在还酸痛难忍,似被马车反复碾压过,根本不似军中兄弟们说的那般快活。
但听说男人很在意这个,便安慰道,“第一次没经验......以后你肯定会表现的很好。”
说完又觉这话不对,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安慰之词,便索性不言语了。
时煜眸中又添情欲,抵着她的额头,“那......我再练练。”
还要来?
卫清晏有些发怵,眸光一转,问道,“刚刚是谁给我们下的药?”
时煜担心小鬼作乱,将容王府护得跟铁桶一般,外人不可能随意进来。
外人要下药也不会是给他们助兴催情,而是催命毒药了,时煜先前既认了错,应不会再自己下药,难道是父皇命人做的?
时煜迟疑了片刻,回道,“刚刚我问过了,是岳母。”
“我娘?”卫清晏诧异。
若是她娘来了,容王府的人的确不会拦她,可先前娘明明认同她成婚不洞房的想法的,怎么突然会改变主意?
她捏着时煜的脸,“你让娘这样做的?”
时煜忙否认,“这次真是冤枉,我没有。”
想了想,还是如实交代道,“不过前几日在宫里遇到,我对岳母说过,我想把功德印还给你。”
卫清晏气笑了,父皇能向她坦白时煜要他下药一事,怎么可能不告诉娘。
知道时煜的心思,又听了时煜那番话,娘才起了给他们下药的心思吧。
时煜这脑瓜子只怕早料到父皇会出卖他吧,她用力捏了捏时煜,“你真是好样的。”
全京城怕是都找不到第二个时煜这样的,为了和自己的妻子圆房,把岳父岳母全都算计了进去的。
时煜担心她生气,亲了下她额头,哄道,“眼下功德印回到你身上,我也好好的,这是好事,小晏,过去的事让它翻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