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忙完回来的惊蛰,刚过来就见到这一幕,下意识要发出声音,嘴巴张大,蓝姝手中的剑鞘就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衣领被拉着,跟着蓝姝退出了院子。
退出一段距离,蓝姝才收了手。
“蓝前辈,您那剑刚杀了人。”惊蛰哀怨地看着她。
蓝姝不以为意,“杀人的是剑,又不是剑鞘,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该打搅他们好事了。”
“您不介意?”惊蛰试探问道。
寻常做母亲的,看见女儿被轻薄,还没成婚,这姑且算轻薄吧,惊蛰在心里对此事下了个定义。
蓝前辈看见了,居然不生气,还怕他打搅。
“男未婚,女未嫁,她高兴,我便高兴,吃亏的也未必是她。”
年轻时就该肆意些,她的女儿苦了十几年,承受了太多,如今她只想她开心。
何况,她家清晏还能补充生机呢。
惊蛰问完就反应过来,自己是王爷这头的,问这话实在不合适。
忙转移话题,“您说,那誉王真的毫不知情吗?”
蓝姝还未回答,冬藏的声音在后响起,“刘桓夫妇也分别做了交代,供词和誉王妃对得上,里头没有誉王的影子。
誉王亦被用了刑,坚称自己不知此事。
庄子上的那些下人也交代,夺处子之身的是刘桓。
据刘桓自己交代,他听信江湖术士,处子之身可改运,他希望刘家能再恢复在前朝时的盛况,所以才有此癖好。
誉王妃从前的医案也查到了,的确是生产后身子有损,如今身子康健。
太子已命人去林州捉拿罗知府,只不过照他们现在这速度,只怕人早已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