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娇滴,似闲话家常般。
却让屋里众人头皮发麻。
这样一个看着娇弱温良的女子,却视人命为草芥,做着牲畜不如的事情。
十几年前她便开始食人,起初是一年两人,做得隐晦。
渐渐地,她不甘寂寞,和刘桓勾搭一处,以形补形的法子也用在了刘桓身上,在底下置了一个罪恶窝,开始抓些少男少女用来取乐。
刘桓的妻子察觉他们的关系,誉王妃便设计将她也拉进了厮混的行列。
从三年前开始,不知何故,她和刘桓的身子衰败的速度加快,需得七七四十九日就得治病一回,治一回便是两条人命。
需要的人越来越多,抓人不是易事,他们便拖了林州知府下水,在林州境内开了几间客栈。
或趁着客人熟睡,或直接在饭食里下药,将人掳到那地下。
庄子上的看守,也都是有派发任务的,完成了,有奖赏,可同那些被抓来的少男少女共度春宵。
若完不成任务,则会受毒发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置办那地下所花费的钱财,就是十年前,被誉王世子卷走的家产。
王刚正当即让大夫给几人把了脉,脉象上并无异常,但誉王妃当年生产损了身子的事,不难查证,衙差离开去找当年誉王妃的脉案。
誉王听到这里,已是怒意狂生,一把拽起誉王妃的衣襟,“家产不是我儿卷走的?那我儿在哪里?你把他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