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哪有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这样狠的,母亲真想男人了,大可跟女儿说,这天下男人多的是,为何非要是王爷。
这两年,我真恨不得能像兄长一样死了,如此,我便不必再忍着恶心,看母亲这张肮脏的脸。”
“啪。”卫小夫人一巴掌打在了卫婉仪的脸上,“谁都可以怪母亲,唯独你不可以。
母亲知道你不信,可母亲还是那句话,母亲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在母亲心里,你的命胜过母亲的命。”
卫婉仪的头被打偏向一边,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来,突然就朝卫小夫人啐了一口。
“卫家的孩子没有怂的,打今儿日起,我卫婉仪只做卫家的孩子。”
她想过装聋作哑,也试过忍耐,可两年已是她的极限。
不等卫小夫人再说什么,她朝外扬声吩咐道,“来人,送老夫人去偏房休息。”
卫清晏矗立在暗中,听着屋里卫婉仪压抑的痛哭声,任由夜间的凉风吹打在身上,好似只有这般,她才能清醒地看待如今局面。
大姐说母亲嫁给父亲前就有心上人,母亲比景王大十一岁,她的心上人不可能是当时才几岁的景王。
可如今母亲却与他有了牵扯,两人或许没走到最后一步,却确实暧昧不清,而婉仪两年前便察觉了他们的事。
出征两年,战死三年,最后一次见卫婉仪,还是五年前,那时的她,还带着点婴儿肥,如今已是人在衣中晃。
知道自己的丈夫和母亲不清不楚,又压抑着不发作,她怎能过得好。
母亲没瞎,不会看不到婉仪已是形销骨立,可她依旧允许景王去她那里。
卫清晏发现,自己是真的从未了解过她这位母亲。
她曾给婉仪万千宠爱,如今却用最锋利的刀扎在婉仪的心上。
“我错了,我错了。”婉仪的哭声传来,“父亲,兄长,婉仪错了,婉仪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