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芗绾是必须要回北境城的,不说自己的丝绸生意在那,要是北境城守不住,整个大启都会守不住,她不能让外敌趁大启内乱南下。

司丞良拧着的眉头舒展开,难得涌起一脸豪气:“哪有一家人分开的道理,你说的没错,北境城看似危险实则最安全,如果北境城被攻破,那整个大启就没了。我们一家就去北境城!”

“什么去北境城?”司母端着饭菜上来。

司芗绾把自己打算带着一家人回北境城的事说了遍,司母反应平静,对此没有意见。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去哪都一样。”

“我就知道阿娘最好了。”司芗绾抱着司母。

“就你嘴甜,放手啦,我去叫你妹妹来吃饭,她最近可刻苦学习了,说要帮你忙。”

不一会儿司恩恩过来,姐妹俩少不了一番寒暄,司芗绾把一起回来的宝珍介绍给家人认识。

吃过饭,司芗绾安心休息,后面的事都安排妥善。

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精神饱满开始干活。

先看了晏瓷铺的账目,没有问题,不仅购入几千两上等瓷器,还通过卖瓷器维持铺子的日常所有开销。

耶律丹上次出海那趟还没回来,她让吕秀才等后面京城的铺子开起来在忙完海外的商品就可以将瓷器运往京城卖,景德州四周就别卖了,免得动了别人的利益引发矛盾。

倒不是怕事,只是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惹一身麻烦,地头蛇谁没关系,况且她现在没王府的势了。

吕秀才应下,成铭问起他什么时候动身。

司芗绾让他立即动身,并且交代了他一件事情,在去京城的路上转道去应都府,让他花银子传郡王宗温和故去王爷长相不似的事,并且说像封医正的流言。

她虽然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但是那两个人不是,她只把自己知道的说了,能不能活命,该不该饶恕他们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成铭准备一日,第二日天未亮便独自前往应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