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圣手,父王的身体状况能否通过药物改善?”宗晏纾问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王爷还需要自己想开才是,下官有药可用,却无半成把握。”老太医如实回道。
平王似乎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强求:“太医尽管开方便是,本王没事的。”
老太医微微点头,写下方子,退下去替平王抓药。
“早知你身体这么差就让太子回绝你进京的事,让小纾来一趟不就好了,还不服老。”宗安帝不满地说道。
“皇上教训的是,臣弟差点误了您的大寿。”平王一脸歉意。
“你没事便好。”宗安帝摆摆手,说着看向司芗绾,打量几眼好奇问道,“这奴婢何人?竟有如此胆识,危急之下救了平王,朕该好好赏她。”
宗晏纾收回心神,接过话回道:“回皇上,她是臣的妾室司氏,擅医术,此番随臣一同入京替圣上祝寿,以感谢皇上当初的恩赦。”
“哦?”宗安帝疑惑,“朕何时恩赦她?朕怎么没印象的。”
司芗绾跪下回话:“罪女是罪臣司丞良长女,蒙圣上恩赦入平王府,也蒙世子不嫌弃这才为世子妾。”
宗安帝听到司丞良立马想起来,冷哼一声:“难怪朕觉得眼熟的,原来是司丞良的女儿,果然长得很像。”
这声冷哼看来皇上还是对父亲写诗骂他耿耿于怀,也是够小心眼的。
“皇上息怒,家父愧对圣上恩泽,司家受罚理所应当,只希望圣上不要再为此事伤身。”
宗安帝听着舒心,脸上的怒气缓和:“好了,那是你父亲的罪,你起来吧,说好要赏你的,想要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缺,圣上的赞许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再多奴婢就受宠若惊了。”司芗绾低着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