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也是能力的一部分,这不必妄自菲薄,该自信就得自信。”司芗绾随后问他,“有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吗?”
“暂时还没有,东家写来的信很详细,只是这桑树成长要一年半,那些妇人现在除了熟悉纺织车,后面该如何安排?”
若是司芗绾不在他可以自行安排,但东家在他就得问她的意思。
“除了日常配合纺织车,让她们开始养蚕吧,桑树还没成熟便先购买外面的桑叶,等自产的桑叶成熟便已经有一年合作的经验了。”
“明白!”阿关应道,随后给她汇报账目,因为手记账本在老宅,便只能口述粗略汇报。
大概就是置办土地花了五千两,购买缫丝车纺车二百架花了一千两,人工两个月去了三百两,新鲜肥料用了一千两,买桑树苗花了一万两,总共用了一万七千三百两。
转卖茶树苗赚了两万两,还剩两千七百两,加上她让耶律丹带回来的一万两总共还剩一万两千七百两。
“好,那两千七百两不动,就是未来两年的人工,剩下一万两用来购置粮仓和购买粮食。”
阿关应下。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两道惨叫声传来,随后两道身影腾空破门而入,狠狠摔在地上。
屋内众人惊慌失措,急忙看向门外,一群衣着阑珊的人扛着大刀围着北济坊。
为首那人阴声冷笑,随手撩起纠结在一起的长发,露出一张恐怖凶狠的脸,鼻梁还有两道深深的刀疤痕迹。
司芗绾看清来人,浑身一震,这人她印象太深刻了,正是之前在梵音寺抢走宗晏纾玉佩那个马匪头目!
万万没想到会在北境城见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