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朝廷禁止军营蹴鞠吗!”宗晏纾眉头紧皱,“玩物丧志,都散了。”
“大人此言差矣,罪奴让大家玩的不是蹴鞠,是竹球,规则和蹴鞠不一样,人数也不一样,并没有违反规定。”司芗绾早想好应对的话。
她把规则还有和蹴鞠的区别说了遍,宗晏纾面色阴沉,这分明就是随便改了规则,强行狡辩。
看他还要阻拦,司芗绾说道:“大人不如先允一局,若无意义就当蹴鞠散了。”
宗晏纾看她一脸认真,应当不仅仅是为了玩乐,便沉着脸点点头。
“就一局。”
司芗绾让孟德和武清风各带一队打比赛,两人应下,虽然不知她想做什么,但不能让此事半途而废。
不一会儿场上开局,按正常来说孟德一队肯定比武医官带着刚恢复的伤兵一队要厉害,可结果却是相反,孟德队溃败得惨不忍睹,上半场就被踢进五个球,他们一个球没进。
司芗绾开心给武清风加油,“武医官好厉害,又进了一球,加油。”
听到女罪奴们的加油声,武清风看过来,她给自己加油,踢得更加起劲儿。
宗晏纾在旁见司芗绾那么激动,下意识皱皱眉头,这么轻松地进球,他也可以,这老孟也太没用了,看来是怠于训练,竟然连医官都踢不过。
孟德看向女罪奴营,再看到头儿难看的脸色,真是脸都丢尽了。
中途休息,孟德忍不住朝守风门的士兵骂道:“你能不能好好守,被进多少球了!”
那士兵也不服输,反驳道:“孟大人说看看自己,拦武医官都拦不住,还怪我,我都挡多少球了。”
“对方三个人来夹击老子,怎么挡,我每次想给球都不见人,你们两侧干什么吃的!”
那些士兵被骂得不说话,但脸上显然是不服气的。
另一边武清风和伤兵们的气氛完全不同,相互鼓励庆祝,“下半场再拿五个球。”
“好。”
司芗绾过去武清风那,浅浅笑道:“大家辛苦了,踢得真好。”
“都是武医官带得好。”士兵们也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