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芗绾来到门外,跟恩恩说:“恩恩,你去叫下暖暖,我们要走了。”
司恩恩脆脆应了声,蹬蹬蹬跑开。
等司暖暖过来她们便离开石头山,司芗绾想着细作的事没注意到司暖暖低落的情绪。
太阳落山她们才回到女罪奴营,她一直在脑海中筛选哪个士兵能完全值得信任。发现留下的兵都不熟,细作有可能随军出征了,但也有可能留在营区,哪怕癞大头也不能完全信任,万一是善于伪装的细作,不仅帮不了宗晏纾,自己一家人还会陷入危险之中。
大家知道她在想事情,刻意没有打扰她,一直到休息都没想到好办法。
次日她在一道惊叫声中醒来,“司姐姐,不好啦!”
司芗绾起身,见青青一脸着急,“出什么事了?”
“暖暖受伤了,她割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血。”青青焦急说道。
她顿时睡意全无,急忙起身,“在哪!”
“在厨房那。”
她立马跑过去,因为那晚做了羊肉,割肉的匕首没来得及收。
厨房,司母正给司暖暖包扎,小丫头脸色苍白,衣襟沾满血迹。
“阿娘,暖暖怎么样?”司芗绾担忧问道。
“还好青青发现及时,不然等早上肯定要没了。”司母脸上还惊魂未定。
司芗绾上前帮她检查伤口,割了很深的伤口,这是冲着寻死去的,眉头越皱越深。
于氏死的时候这丫头都没哭没闹,而且越来越开朗,怎么会突然自杀。
想到她昨日跟着自己去了趟石头山见过司牧良,脸色阴沉下来,一定是司牧良跟她说了什么!
“阿娘,你照顾好暖暖,把我留的那株灵芝弄一点入药让她服下,我去一趟石头山。”
司母也明白此事肯定和司牧良有关,点头应下,让青青陪着一起过去,免得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