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算真的治好了也不是“跳大神”的功劳,而是药物起了效果而已!
陆河心烦意乱与多年老友闹个不欢而散,陈楚临走时别有深意地扫了白书一眼,那一眼如鹰隼,甚是煞气。
“要不……我去把陈医生追回来……?”
白书不开口还好,他这一张嘴又惹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陆河也是眼中带煞像要吃人一般,白书立马识趣闭嘴。
自打孩子病了后刘莹晚上就没走过,帮着白书黑天白天的倒手伺候孩子,说她没私心?白书不信,但刘莹也真的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没的说。
俩个小时后黄阿姨被接到了陆河的别墅,她到没有像电视剧里演得那般夸张的又唱又跳,就是让白书准备筷子、锁头还有红绳,极其低调的“破关”化解。
不知到底是之前的药物过了延缓期才起效果还是真的是这位身上带仙儿的黄阿姨破关成功,反正傍晚的时候三个孩子的烧全退了。
陆河全程没搭理黄阿姨,全是白书在边上陪笑脸,刘莹瞧着就像这一家之主是白书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白书与黄阿姨寒暄的时候陆思念醒了,他一边抱起陆思念安抚一边回黄阿姨的话,话题也都围着白静水在说。
黄阿姨不知怎地瞧了陆思念后一脸凝重,说了句“这孩子天生反骨,大了是福是祸说不得”,而这句话还偏巧被下楼来的陆河听了去。
黄阿姨的本事白书还是相信的,在白母她们村儿很是有名。
他急忙问:“黄阿姨您这话怎么说啊……?”
“这孩子地纹折断是不是母亲不在了?”
白书愣住,好一会儿才说是。
“眉毛压眼全家无情,你瞧他俩侧眉毛都有锥尖儿,日角月角也不全,大恶的面相啊,不但克母又克父!”
“黄阿姨,您…………”白书有些生气,可碍于彼此的颜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话到嘴边留一半。
“你看他田宅宫,这里主亲人感情深浅。虽是婴孩眉型却出,这孩子眉毛与眼睛的距离如此之近便是眉压眼。”
“眉压眼?”
“这说明他此生都与家人缘份薄弱,沟通少感情也少。另外,这男娃的眼窝下陷,长大后与家人便会如陌路人一般。”
“这怎么可能??”白书不信后又有些信了,因为他回过头的时候撞上了不知何时下来的陆河。
瞬间脑子里陆续冒出之前的种种,雇主夜半站在婴儿床前的仇视模样,现在想来还有些毛骨悚然。
刚刚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被陆河听去了多少,反正看他此刻的面相反正挺吓人。
他朝着他们走过来,待到了近前,陆河十分不客气地对黄阿姨冷嘲:“你到底是跳大神儿的还是看面相算命的?”
这话说的太冲了,白书当时就心中一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已把人请来孩子的烧也退了,如此这般过卸磨杀驴可不太好。
何况黄阿姨她……真的起堂子身上背着仙儿,陆河这般大不敬若是惹怒了黄阿姨身上的保家仙可怎么整???
果然,陆河的嚣张惹恼了黄阿姨,竟敢嘲讽她是跳大神儿的???
“此子与你相克一生,有他在……你便凡事都求而不得!”
扔下这句话,黄阿姨愤然离去,白书急忙追上前去打圆场,替陆河解释,希望黄阿姨千万别往心里去,宝爸爸只不过是看孩子生病心中焦虑而已,并不是故意惹谁不痛快。
陆河的确心情欠佳,若换了往常定不会这般毫无理智,白书替他打圆场他不但不顺着台阶下还正面硬刚。
站在原地,目中无人地开口:“说吧,多钱能破解?”
在陆河心里,她们这样的就算说出花儿来只要有钱万事皆好办。
黄阿姨在她们十里八乡也是被人高捧敬奉着的,高处站久了自然心气儿也傲。
以为她谁都给瞧的么?要不是白母求她她能来?上她那儿请她出马的哪个不是提前预约或者排大队等她的???
大钱的确没有,但几百万这么些年敛下来是绰绰有余的了。
信则灵。愿意花几千块甚至上万块买一炷香的大有人在!
今儿她就看陆河不顺眼,跟他杠上了:“多少钱都不给你破,你这辈子就受着吧!”
陆河被这句话险些气炸肺,信不信的有人这么说也怪膈应人的。
第二天,陆河请来一位大师给陆思念看面相,说的话与先前黄阿姨说的一般无二,此子的确克父克母大恶相!
一个他不信,那俩个三个四个呢?陆思念他……的的确确是笑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梦里的战梅整日哀嚎她是被儿子克死的。除此之外,战梅还说陆思念不但克母克父连陆河的兄弟家人也照克不误,说陆河移情别恋对不起她,现在如此这般实属活该!
总有一天,陆思念会克死陆家人,只剩陆河一人孤老终身那也是他自尝恶果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