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所谓的琴师,他自然是对虞安歌藏在院子里的女人更感兴趣。
若今天一定要见一个人,必定是这个女人更吸引他。
于是商渐珩对这个院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你向家倒是会建院子,只站在院墙外,就看得出雅致来。”
向怡一脸为难道:“可这个院子,是虞大人在住。”
商渐珩道:“这样啊,可这杏花盛开的院子,孤可是由衷喜欢。”
虞安歌冷冷道:“太子殿下金尊玉贵,总不能捡下官住过的院落,这样反而成了向家的失礼罪过。”
商渐珩不依不饶:“这还不简单,不是说汀溪院是向府最大的院子吗?里面厢房众多,孤跟虞大人一起住,晚上还方便商谈政事,岂不正好?”
说完,商渐珩还颇为暧昧地看向虞安歌。
虞安歌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她语气都似夹杂着严冬的霜雪:“太子万金之躯,岂能跟下官一起将就?还是劳烦思惠夫人,调动府上所有人,为太子殿下收拾院子。”
商渐珩不依不饶,甚至耍起了无赖:“可是孤只喜欢这带杏花的院子呢?”
虞安歌道:“若殿下喜欢杏花,下官就命人去西山上,为太子殿下的新院子栽种。”
看着虞安歌寸步不让的样子,商渐珩还没气,方内侍倒是生起气来。
“虞大人真是好大的脸面,太子殿下看中的地方,您都不愿意让,可是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方内侍的话一下子就让气氛紧张起来。
商渐珩饶有兴趣地看着虞安歌,奇怪的是,他竟从虞安歌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上挑,这院子里究竟藏了谁,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