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他们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虞安歌看向气定神闲的太子,胸口憋着一口气,舒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太子则满眼戏谑地看着虞安歌,指鹿为马这种事,要做起来可太简单了。
只要上面的人身份足够重,甚至不需要他交代,下面指鹿之人,便会主动讨好。
那是马,不是鹿。
那是上吊自尽,不是被人勒死。
无论来多少仵作,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就算中间出了一两个硬骨头,那也是他水平不够,误认了。
就算虞安歌和姜彬知道怎么回事,心有不服又能怎么样呢?
整个江南,都笼罩在太子和龚知府的五指山下。
想要拿到真相?
可以。那就去盛京,求圣上派人出面,求圣上派人过来验尸。
只是天气转暖,活人等得起,死人等得起吗?
到时候尸体腐烂,蚊蝇丛生,连脸都看不清,再多的疑点,又有什么用呢?
太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殷红魅惑:“姜钦差,无中生有,构陷上官,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