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兵卒正要行动,龚知府道:“我看谁敢!”
虞安歌放开手中的狗链子,狼青闪电一样冲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吓傻了眼,好在狼青懂事,只是把龚知府扑倒,并没有伤到他。
就算如此,也够将龚知府吓破胆了,别说怒气冲冲阻止虞安歌,就是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虞安歌扫了一眼身后诸人:“该做什么,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跟在虞安歌后面一天,这群人已经彻底惧怕了虞安歌的手段,当即过去抓吴老板。
吴老板顿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天喊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草民冤枉啊!草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是淮水抢盐的匪徒。”
狼青已经从龚知府身上站了起来,重新回到虞安歌身边。
龚知府声音都是颤抖的,这次的质问声小了许多:“虞安和,你抓人是要讲证据的!”
虞安歌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龚知府说得不错,捉奸成双,捉贼拿赃,我马上就给龚知府看证据。”
虞安歌牵着狼青,径直走进吴家盐仓。
狼青在地上嗅了嗅,便直冲一个方向跑去,等众人靠近,鱼书随着狼青的动作,打开了一个盐仓的仓门。
鱼书率先走了进去,从里面拖出一个沉重的盐袋来,用剑刃一划,白花花的细盐就从中间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