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皱起眉头,觉得沈至青有些不识好歹了。
沈至青看虞安歌误会了,连忙道:“若虞大人有空,可随下官一同前往崇义县看一眼。”
虞安歌也想窥到上一世崇义县暴乱的真相,便道:“好。”
虞安歌余光看到桌上的酒,便给沈至青倒了一杯递过去:“我敬沈大人一杯。”
沈至青道:“下官愧不敢当,该下官敬虞大人才是。”
沈至青刚要接过虞安歌的酒,虞安歌却失手一松,沈至青连忙伸手去接,可动作慢得不是一点儿。
一杯酒就这么洒在地上,还溅到了虞安歌的衣服下摆。
沈至青连忙蹲下来,掏出怀中的帕子:“下官失手,弄脏了虞大人的衣服,给您擦擦。”
虞安歌见他真的没有半点儿武功,便退后一步:“不用。”
与此同时,屏风后面忽然响起一声银瓶乍破的琴声,把沈至青吓了一跳:“谁!”
屏风后面的人没有回答,沈至青也反应过来:“琴师?宴席已结束,你为何不走,还在这里吓人?”
开宴之前,琴声便结束了,众人心思各异,都没有注意到屏风后还有个人。
虞安歌倒是一直留了心,但她并不觉得宴席上说的话有什么不能给商清晏听的,便也没有出声提醒。
原以为等沈至青走后,虞安歌就能跟商清晏见面了,但商清晏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弹琴提醒他们。
虞安歌道:“无妨,琴师是我的旧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