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不知道的,真要以为他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虞安歌站出来道:“恒亲王在命人藏甲胄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到她们的名节吗?”
恒亲王看着虞安歌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王首领目光深沉,他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并未让人踏足西南角。
一来正常的父亲,根本做不出来把甲胄藏到女儿院落里,这来来往往搬运的过程中,难保不会让金娇玉贵的女儿接触到外男。
二来,若郡主院落里没有甲胄,那前往搜查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难逃一死,郡主也不得不殉节。
一边是咄咄逼人,冷嘲热讽的虞安歌,一边是一心护女,寸步不让的恒亲王。
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
这个时候,虞安歌看了大皇子一眼。
大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样子,眼前这人是要把他给利用个彻底了。
可谁让他今夜听到动静就出来了呢?
谁让他将父皇的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父皇确有收拾恒亲王的打算呢?
大皇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主动站出来道:“皇叔何须为这无礼的竖子震怒?她提的法子,的确不妥。”
恒亲王知道他这侄儿不是个省油的灯,警惕地看向他。
果然,大皇子道:“不如这样,我这个做哥哥的,前去堂妹的院落看一眼,倒不算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