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乌龙,让虞安歌险些憋不住笑了。
商清晏似乎感受到她的强忍的笑意,抬头看了虞安歌一眼,然后没好气儿地撇过眼去。
余光又落到那个宫女身上,看这宫女哭得满脸泪痕,想到昨夜那双手在他腰间的触感,不禁又是一阵干呕。
他的牺牲太大了!
南川王府都是他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宫女悄无声息潜进去暖床?只能是他默许的。
且以他的身手,又岂会听不出来房间里有第二个人?可他若是直接把人赶出去,难免落得一个辜负圣恩的名头。
他只能强忍不适,但没想到,这个宫女这么大胆,竟敢直接伸手揽他的腰。
那一刻,商清晏觉得自己脏了。
短暂的“昏倒”又醒来后,他让人把他的整张床都给换了,自己在浴桶里泡了一个多时辰,恨不得把腰间搓下来一层皮。
虞安歌看着商清晏在那里干呕,估摸着他吓出病来不一定是真,但难受应当是真的难受。
潘德在心里把这个宫女一通骂,然后对商清晏讨好道:“奴才这就把这不懂事的奴婢给带回去,王爷快压压惊,可要宫里御医过来一趟。”
商清晏终于止住心里的恶心,躺了下来,苦笑道:“是我身子不争气,辜负圣上美意了。”
潘德也觉得他不争气,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被给小小宫女给吓到了?
莫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