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关键,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大夫的回答。
大夫又认真地给姹紫把了脉:“不足一个月。”
这句话几乎是将虞安和与侍女苟合的罪名给定了下来,宾客们面面相觑。
早先只听说虞安和是个纨绔,却没想到这般混蛋,这才回来多久,就把侍女搞怀孕了,而且连名分都没给一个。
有些想要跟虞家结亲之人也都熄了心思,颇为失望地坐在那里继续看戏。
姹紫伏在地上呜呜呜哭了起来:“老夫人,奴婢说得千真万确啊,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受不了刑,老夫人饶命啊。”
虞老夫人长叹一声:“你啊你啊,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守不住呢?”
姹紫摇着头,委屈道:“回老夫人的话,主子强求,奴婢不敢反抗。”
事情到了这一步,虞三爷心里畅快,卫水梅用帕子捂着嘴,遮盖嘴角的笑意。
虞二爷站了出来,做出一副为晚辈操心的姿态:“安和,你收了通房怎么不跟家里说呢,也好给她涨涨月例银子,你看看,这险些出了事儿。”
虞安歌淡淡看了虞二爷一眼,语焉不详道:“没收呢二叔。”
虞二爷道:“那今日我就做个主,把她抬做你院子里的妾室吧。”
虞安歌笑了:“那可不行,这孩子不是我的,就是抬妾,也不该是抬在我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