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树手中没有武器,只有一条马鞭,为了尽快去宋府,他在空中用力甩了一下,然后夹紧马腹朝虞安歌的方向袭去。
虞安歌刀光剑影尚且不怕,又怎会惧怕他手中的小小马鞭,不过一个侧身,便躲过了他的袭击。
与此同时,虞安歌手中的马鞭狠狠抽了一下岑嘉树的马臀。
岑嘉树的马吃痛,漫无目的地狂奔,却一头撞到墙壁上,把岑嘉树也给撞得不轻,在马上狼狈地挣扎许久才稳住马身。
虞安歌也学他往空气中抽了一下,讽刺道:“岑探花好身手!”
岑嘉树气得双目通红,对虞安歌怒斥道:“虞安和!你为何非要把宋小姐逼死不可!”
虞安歌一挑眉:“逼死她?无论是剽窃还是去青楼,哪一步不是她自己作死?”
岑嘉树怒道:“你敢说你在其中,就没有推波助澜吗?”
虞安歌道:“她若是立身清正,何惧我推波助澜?”
岑嘉树急切道:“我说过,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跟宋小姐没有关系!你有什么气冲我来。”
虞安歌冷笑:“你放心,很快就也轮到你了!”
等过了秋狩,她被封了官入了朝,倒要亲自看看,这朝堂究竟是怎样藏污纳垢的地方,竟能颠倒黑白,草菅人命。
岑嘉树急得要命,没时间跟她掰扯是是非非,再次调转马头,就要冲过去。
虞安歌不过是俯下身子,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岑嘉树所骑的马的眼睛,马儿吃痛发疯,一下子就把岑嘉树甩落在地,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摔移位了,连动都动不了。